终于,夏银花看见杨仙茅点了点头。
一见杨仙茅点头了,夏银花喜出望外,一张俏脸更是羞得通红,瞅了他一眼,低声说:“那……,咱们还吃吗?”
“吃饱了。”
“那你进屋**,我给你打洗脚水。”
杨仙茅嗯了一声,起身迈步进了夏银花的卧室,夏银花满心喜悦,飞快的收拾好了碗筷,将屋角的那一箱铜钱用力搬起来到了自己屋中,见到杨仙茅靠在床头,闭上眼似乎在打盹,于是羞答答的将那一箱的铜钱放到了床下面,然后飞快的打来了洗脚水,服侍杨仙茅洗漱。
洗漱完,她转过身把门闩上,想**服又觉得害羞,最终转身呼的一下将桌上的油灯吹灭了,屋里顿时陷入黑暗,不过还能朦朦胧胧看见人影,见到杨仙茅依旧保持着靠在床头的姿势,于是,她按捺住怦怦乱跳的心,飞快的脱了衣服,一步步走到床边,停了片刻,终于不顾一切扑了上去。
紧紧抱着杨仙茅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杨仙茅的手滑过她光滑的脊背,在她后脑上轻轻按了一下。夏银花便觉得头昏眼花,趴在杨仙茅怀里睡着了。
杨仙茅点了她的昏睡穴,将她翻过身放在床里面,盖上被子,依旧和衣而卧,一直到了深夜。
杨仙茅听到外面的三更梆子响,嗖的一下睁开了眼。
他打开了自己的木箱子,从里面取出一套黑色衣服,穿在身上,黑巾蒙面,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窗外是个斜坡,斜坡下面便是滔滔的江水了。
他很轻松的穿窗而出,上了房顶,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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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里正端坐在屋里,面前放了一张小桌,几碟小菜,拿着一壶酒慢慢斟着。
他相信夏寡妇一定会来的,为了她的茶肆。
他已经垂涎夏寡妇很久了,今天终于探听到她的钱早上被马掌柜给盘剥得差不多了,应该拿不出钱。于是便趁热打铁,落井下石,下午赶紧跑来征税,其实到底该交多少税是没有具体标准的,这都是税官说了算,可高可低。所以他故意定的很高,让夏寡妇根本没办法用钱来了结这件事,只能是乖乖躺进他的怀抱了,所以他很笃定,可是时间一点点过去了,眼看着已经到了夜半三更,始终没有见到夏寡妇的身影,他有些焦急了,便站起身,几次走到门口张望。
他的院子门是一直虚掩着,夏寡妇能够推门进来,可是始终没有人进来。
奎里正咬咬牙,低声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