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看样子很喜欢姑姑呢。”
谢青禾听得这话,禁不住又落下泪来,用手帕擦了擦眼角。
“我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生了孩子更爱哭了。”
在沈长乐的态度中,她终于能放松,同她亲近一二了,说话也更敞亮了。
“只是殿下……”
“堂姊叫我长乐就行。”
谢青禾听得这个称呼,是喜不自胜。
“长乐。”顿了顿,她又道,“我不担心别的,我生过孩子的,你这还没到临盆,肚子都这般大了,平时是不是过补了?按理说,皇宫中有经验的太医和稳婆那般多,不该没人提醒你此事啊。”
她没说孩子过大,到时候恐难生这种话,但沈长乐瞬时明了。
“堂姊不必过虑,我这胎,四五个月的时候肚子就很大了,娘娘说,我祖上有过双胎,可能我这胎也是双胎。”
谢青禾更是高兴了:“我们谢家……”
她自知失言,忙转了话头:“真是大喜啊。”
她下意识看了一圈殿内,低声道:“我先前听说你们得了份名单,说是害了丽妃娘娘和我们……那份名单不知牵扯了多少世家,你现今又怀了身孕……为王府翻案事大,可殿下也得爱惜自个才是。”
她是谢青棠在世上唯一的亲人,谢青棠又何尝不是她在世上为数不多的亲人呢?
若她死,能还定北王府一个清白,她自是甘愿的,可倘若代价是谢青棠的性命,她却是万万不愿的。
沈长乐没想到谢青禾会提及此事,心里不免打起了鼓。
“堂姊怎地知晓此事?此事合该分外隐秘才是。”
据她所知,赵凌很是爱护谢青禾,当初定北王府被冠上通敌叛国的罪名,最后几乎满门抄斩,他也是瞒得密不透风,可此事怎地叫还在坐月子的谢青禾知晓了?
谢青禾没有多想,只道:“是不是我不问,你们还想瞒着我?就算要为王府平反,那也得徐徐图之才是。你们这番搅弄,这满都城都知晓了,若不是我那婆婆来我面前说这些,你们竟都想瞒着我!”wwω.ЪiqíΚù.ИěT
沈长乐若有所思:“原是文宣侯夫人来说的……”
倏而,又转了话头:“你那婆母待你还是不好吗?”
谢青禾苦笑:“虽我有了孩子,可她嫌弃是个女娃,加之母家又出了这等变故,没人撑腰……”
待声音歇了半分,她又不屑道:“可女娃又如何?在我们定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