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东西接过了。
“殿下,您忘了?皇子妃殿下现下是要紧的当口,陛下嘱咐过了,入口之物,皆需查验。”
高让是谢青棠成为皇子后,张士亲自给他送来的贴身内侍。
据张士所言,高让是自小跟在他身边长大的,身家背景都是干净的,他教了他不少行事手段,虽还及不上他老练,但处事还是分外稳妥的,宫中许多门道也清楚。
有皇上的谕令,谁能说什么?
如今看来,他行事确是非常。
他很是小心,没有叫查验的内侍经手山参,只取了根根须给他,须臾,见他点头,这才双手奉给谢青棠。
谢青棠接过后,就在大夫的指点下,将东西亲自喂给沈长乐服下了。
要不说这老山参真是吊命的好玩意儿,过了半晌,沈长乐终于有了些许气力。
“青棠……”她原本想说的话,在看见屋内有这许多人后变成,“人好多,难受……”
此言一出,文宣侯夫人带着自个的大儿媳忙行礼,主动提及退居在外,见谢青禾不想走,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一道离开。
沈长乐见了,道:“二少夫人留下帮忙吧,你前段儿才生产完,有你在,我总也能安心一二。”
谢青禾忙不迭点头,文宣侯夫人见了,不好多说什么,忙退了出去。
很快,门又掩上了。
大夫也是个知情识趣的,特别是听说了床上之人的身份,行事更是谨慎小心,忙道:“殿下肚子才刚刚发动,产婆尚未至,草民不好逗留,就在屏风后的外屋等着,若有吩咐,再唤草民。”
高让见状,也带着人行礼退到外屋守着了。
一时,内室就只剩三人。
谢青棠一见沈长乐这阵仗就知道她要做什么,是颇不赞同。
“有什么要说的,等生产完再说,肚子不疼吗?”
沈长乐躺在枕头上,虚弱地轻摇了摇头。
谢青棠是又心疼又急,拿帕子给她擦了擦额际的汗:“你别骗我了。”
“不……不耽误事儿……你瞧那大夫,都给吓着了,又不会接生,还是要等产婆来……”
谢青棠不愿再多言,叫沈长乐浪费口舌,只是紧紧拉住她的手。
可沈长乐却放心不下他。
“你湿透了,该换身衣裳的,不然着凉……”
“无碍,我身子康健得很,这暑意甚浓,衣服很快便干了,你快些说吧,说完,安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