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北上,李凡松的木剑蚍蜉不知打晕了几多暗河的卒子。
一膝跪在一个暗河卒子的脖子上,李凡松用木剑撑地。
稍微问了几句,膝下用力,那暗河的卒子便昏死了过去,
将蚍蜉从泥土中拔了起来,背着书笈来的小飞轩道:“李师叔,又没有问到什么关于理师叔的消息。”
“这样也好,起码证明了余师弟很有可能逃离了暗河,所以他们便都不认识。”李凡松弹了弹木剑上的泥土说道。
“还有,一个名为赤水的组织。”飞轩说道,“貌似暗河还很是忌惮。”
“兴许,有机会能遇上。”李凡松背好了木剑道。
“不过这一波的暗河真的弱,比我们之前在青城山上遇到的弱了好多。”飞轩不屑地说道,
李凡松身形一滞,这个小飞轩,自己身负太玄经之后,变强了却感觉不出来,强而不自知。
雪月城正北,程落英部。
两名探子进入程部营帐中。
大帐帅案上,虎背熊腰的程将军大马金刀地坐着,查看两名探子递来的密函。
“还好老子没听调回天启,不然陛下这一番动作,岂不是要我憋死在天启?”程落英笑道,“不过殿下这一趟,要求也不小啊。”
两名探子相视一眼,道:“所需要将军出手的时机以及地点,王爷都写在了密函上。”
“乖乖,王爷胆子也是不小。”程落英将信件抬起,放在烛火前点燃,“什么人都敢要我老程杀。”
“高风险,才配有高回报。”其中一个探子轻松回答,“并且,拔了龙鳞的小螭,没了那身皮不过一条蛇罢了。”
“皇帝陛下那关怎么过。”程落英轻笑,“他是陛下的儿子,到时候一句话没说没让我老程办过,陛下信我还是信他。”
“程将军,你我都是王爷船上的了。”另一名探子说道,“还分什么你我,诛杀敌寇之时,无意间踩死了一条小蛇,这种事经常有吧?或者,他是蛇还是寇,一把火烧成一团了,谁又分得清呢?”
程落英看着那被燃烧殆尽的信件,一言不发。
裘沛部。
同样接到了探子的密函。
裘沛一身戎装,却极为清雅,当是为一名儒将。
看着信上的内容,裘沛沉默良久,最终问道:“一律放行?这是王爷的意思?”
裘沛帐内的探子点了点头。
“另一位王爷势大到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