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和往常一样,走路一阵风,呼拉拉从廊子那头刮过去,瞬间就掩在一片树木间了。
昨日发了誓,现在却发现有些无力,隔着这么远,他竟然有些想她了。
刚才是去怀临阁了吗?去找他?听说不准她去怀临阁,找他兴师问罪吗?
他在二道门下了马,缰绳丢给小厮,懒洋洋的往里走。郝平贯小心翼翼伴在一旁:“王爷可是乏了,要绿荷打水沐浴么?”
墨容澉嗯了一声,突然站住,似乎想问什么,两道目光钉子一样扎在他脸上。
郝平贯吓得一哆嗦,生怕白千帆来过怀临阁的事被他知道了,一颗心吊到嗓子眼,又滑下去,再吊起来,七上八下,差点瘫到地上去。
墨容澉欲言又止,却什么都没说,提了步子又往前走。
郝平贯吓得直喘气,我的王爷唉,不带这么吓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