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免你一死,从那时侯起,你的命就是朕的。朕从前不杀你,现在也不准你死,你就得给朕好好活着。”
“陛下这是强人所难。”
“你才是不识好歹。”
“陛下是要强行把不易留在宫中么?”
“是又怎样?”
“当初陛下让不易滚,如今却要强行留下,陛下这是在打自己的脸么?”
“朕……放肆!”
尉迟不易头一昂,重重的哼了一声,象个闹脾气的孩子。
蓝霁华的一腔怒气莫名就消了一半,放缓了语气,“你今日受了惊吓,回屋歇着吧,我让人弄些定神的汤药来。”
说起这个,尉迟不易又来了气,拿手指着蓝霁华,“陛下,你答应过我,再也不会让我被蛇吓到,可你居然,居然……”她的手在抖,委屈又伤心:“派了条大蛇把我抓回来……”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掉下来。
尉迟不易不愿意在他面前哭,扯着袖子狠狠一抹,抽着鼻子把酸涩逼回去。
蓝霁华,“……”他无话可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就象尉迟不易说的,他在打自己的脸,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和尉迟不易的安危相比,他的脸……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