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铜来不解地问:“我们上午就要坐火车去省会,你现在回虎山村来不及了,营长,你是忘了拿什么东西吗?”
陆南承绞了黑衣人的弯刀,疾步离开,声音有些急:“改行程!”
陆南承开走了停在招待所门口的那辆吉普车。
县城跟河口镇有一段距离,开车需要两个小时。
河口镇到虎山村,开车需要半个小时间。
此时,东边已经浮起鱼肚白。
陆南承踩尽油门,把车速提到最高。
可这个时候的路,不是水泥路,到处都是坑坑洼洼。
车速越快,车子越是颠簸,越是飘。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要是那个男人,提着弯刀闯进家里,沈秋然和沈秋意应付得来吗?
——
沈秋意刚出门送猪肝,一名女知青来找沈秋然。
对方神情紧张,害怕:“秋然同志,你赶紧去救救应兰吧,她流了很多血。”
沈秋然并不认识眼前的女知青。
淡淡地道:“你说的应兰怎么了?”
“早上起来准备上工时,应兰喊肚子痛,回床上躺后不久,下身流了很多血。她指名道姓,让我来找你的。”ъΙQǐkU.йEτ
沈秋然挑眉,流产?
不过这是患者的隐私,沈秋然也没有当着这个女知青的面问。
她回屋拿银针,对屋里的大宝小宝道:“娘出诊了,你们乖乖在家,我把院子的大门锁了,不让坏人进来。”
几分钟后,沈秋然来到了知青点。
知青点是在村尾,是两排泥墙屋。
每一排泥墙屋都有四间屋,每间屋都很宽敞,都放着好几张木床。
一排是男知青住的,一排是女知青住的。
那名女知青把沈秋然带进了华应兰住的那间房。
华应兰痛苦地躺在床上,屋里蔓延一股腥浓的血腥味。
沈秋然往床底下瞧了一眼,床底已经有了一滩血水。
华应兰扭过头,哀求地看着沈秋然,“秋然同志,救救我,我不想死。”
她感到自己晕乎乎的,全身无力,要死似的。
沈秋然从华应兰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恐惧,那是面对死亡而产生出来的恐惧感。
沈秋然走到床前,给华应兰把脉。
华应兰情况很不好!
有血崩现象!
沈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