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报在你家男人和儿子身上吗?”
“我呸!你故意切断水玲的胳膊,我诅咒报应快点报到你家人身上!尤其是你家的孩子……”
“啪!”
沈秋然眸光一冷,突然冲上去,狠狠地给了伍氏一个响亮的耳光。
南瓜刚好过来,也听到了伍氏对沈秋然的谩骂,伍氏被沈秋然打得整个在原地转圈圈,还没站稳,南瓜就冲过来,一脚就踹在伍氏的**上,伍氏整个狗**一样趴在了地上,整个脸都跟地面撞上了。
“啊……”
她发出惨烈的叫声。
在场的人都呆住了。
沈秋然两步走过去,猛地揪起伍氏的衣领,目光锐利得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剜着伍氏。
她一听,狠狠地捏着伍氏的颚骨,快要把伍氏的颚骨给捏脱臼:“我本来就不想跟畜生说话的,你真是有本事,把我惹怒了,疯狗,下次看到我,别再乱吠,否则我会让你没了一张嘴巴!”
“畜生都不如的东西,叫我讲报应?什么叫报应?今天我就跟你说说什么是报应!”
“你和你儿媳被打进医院是报应,你儿媳没了一条胳膊是报应!就连你挨我和南瓜的一顿打,也是报应!”
“你再乱吠,别说你儿媳没了一条胳膊,你也会没命!你儿子你孙子也会没命!”
“疯狗,今天幸好不是我给覃水玲手术,要是我做的手术,我何止要了她一条胳膊,我会要了她整条命!”
说完,沈秋然狠狠地丢了伍氏。
伍氏挨了她一巴掌,整个人都是懵的,老脸传来火辣辣的痛,让她眼前一阵发黑。
沈秋然说了什么,她好像听到了,也好像没听到。
沈秋然丢开她,她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痛,她呜呜呜地哀嚎。
沈秋然起身,冷冽又讥讽地看着黄闻才,“你还是不是男人?连自己媳妇手术事宜都做不了主,连自己的母亲都管不好?”
“你配不配做营长?伤口感染一点常识都没有吗?今天的手术,是万国前辈做的!”
黄闻才被沈秋然说得哑言。
旁边的医护人员也纷纷指责他:
“听说黄营长的母亲在家属大院很嚣张,就一个老太婆,也不知道她嚣张些啥?就因为儿子当上了营长?”
“黄营长家的媳妇也不好惹,骂人骂得相当难听,自己本身就是农村出来的,还瞧不起农村人。自己偷懒被猪咬了手臂,医生好心救治她,还诅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