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位顾莞顾女士怎么这么……想不开呢?她口味真重,不同物种,都、都下得去口。”
秦墨琛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她,“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对那种事避之不及?
小苏老师,今日的事例足以证明,那种事儿不但没你想的那么可怕,还能让人欢愉,欢愉到可以让一个重欲的女人可以枉顾人伦纲常,做下这等骇人听闻之事。”
男人的表情和语气明明都很正经,苏可可却听得双颊泛红,结结巴巴地应了一句,“是、是么。”
秦·假正经·墨·真流氓·琛悠然继续道:“这些天,我每每借你手行那事,你总抱怨时间太长,跟我撒娇说手酸,但今天你也看到了,那顾莞为了贪一时之欢造下今天的业果。你可知她为什么这么荒唐?”
苏可可直觉后面的话不是她想听的,连忙扑过去捂他的嘴,奶凶奶凶地瞪着他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男人眼里笑意浮出,一把将人抱入怀里,抱小孩儿似的姿势抱着她,一手揽她腰,一手掰开她捂嘴的小爪子,偏要讲,“蟒蛇做那事儿的过程长达1~3个小时,有些蛇种更长,十多个小时二十多个小时的都有。”
苏可可捂不住他的嘴,就捂自己的耳朵,坚决表达了自己不听不听的决心。
秦墨琛掰开她的手,又讲了一遍,这次还加上了自己的结论,“所以小丫头,以后别跟我撒娇抱怨了,嗯?我这样,你以后才会快活。”
苏可可的小脸儿红得滴血。
这不是她叔,不是啊啊啊!
叔好端端地怎么变成这样了?难道是受到那蟒蛇的刺激了?
还她禁欲高冷叔,还她那个叫她五分钟滚的叔。
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