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额,这个……”
盛金忽然有些后悔这么激动,他不想对儿子说之前的事。但他不说,不代表别人不会说。
一早听到他们说话的盛卉在盛光宗问起之时,便猛地掀起帘子进来,冲盛光宗告状道:“大哥,你不知道那盛兮有多可恶!她吧啦吧啦……”
于是,盛卉便在盛光宗的目瞪口呆,盛金的几次暗示都不得的情况下,将这段时**们同盛兮一家之间的恩怨,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盛卉说得口干,去找水喝。盛光宗则回头看向自己父亲,一脸震惊:“爹,你,你们竟然将盛兮除族了?”
因为盛卉的多嘴,盛金面色发黑,但面对大儿子,他还是尽量和颜悦色道:“着实那盛兮做得太过分,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可卉儿刚不是说,卖沈安和,就是为了给我攒赶考的钱。这件事若是将来被人知道,那,那……”
“光宗。”盛金忽然喊了一声盛光宗名字,眸色沉沉,“卖沈安和为你攒钱赶考,这件事只有家里人知道。对外,所有人只知,是盛兮忤逆长辈,不听劝,而沈安和也不是个好人,盛兮会如此骄纵,皆因他蛊惑!”
“爹,大家都不是**!”
“不是**又如何?就算他们知道,这可这事儿又没证据,不过是个从未被执行的想法,谁又能如何?将来等你高中,这种没有证据的事村里人更不敢多说。时间一长,这件事迟早被淡化。”盛金内心笃定,他看着依旧一脸担忧的儿子,不免伸手拍了拍他肩膀,“你放心,这事影响不到你仕途。”
盛光宗看着他爹抿紧唇角。这件事的确不会影响他将来仕途,毕竟没有发生。
若是之前,他不介意他爹这么做。不过一个奴隶,卖就卖了,谁又能说什么?就是盛兮,只要对她说明将来跟着他的好处,就算她是**,也一定会知如何选择。更何况,刚盛卉不是说了,盛兮现在不傻了,那就更能分得清利弊。
但,就在他回来之前,山长特意将学子们聚起告知,来年乡试更重个人风评,让他们洁身自好的同时,也别忘了提醒家里人,不该犯的错不要犯。
虽然他并不觉得父亲这么做有什么不对,但为了不给人留把柄,这种事以后还是要注意。
于是,盛光宗将山长所说的话告知了盛金。
盛金点点有,表示自己知道了,却还没等他开口,就听赶过来的盛卉冷不丁一声尖叫:“爹,怎么能就这样饶了盛兮呢!您忘了她怎么对你,又怎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