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私下斗殴,瞿陶还容许你去?”朱允熥看着他笑吟吟的说道。
“陛下,是不是瞿陶又在陛下跟前说属下的坏话?肯定是了!这个家伙不安好心!总是挑拨离间,陛下您可不能相信呀!”
“不相信他难道相信你?你的性子要是能像他那样稳重一些,那朕就信你的话,你们谁打赢了?”
张辅知道陛下肯定明白是怎么回事,一时间有些脸上发烫,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王忠在一旁补刀道,“怪不得前些日子奴婢看见张将军眼窝发青,脸颊肿胀呢,原来是怎么回事……呵呵呵……”
张辅瞪了他一眼,撇撇嘴,显然对王忠这种落井下石的做法很是不耻!
“回禀陛下,属下就是和人切磋切磋而已,并没有斗殴,呃……切磋嘛,身上闹点伤也在所难免……”
又赶紧说道,“不过属下可没有给陛下丢人,对方都被我打趴下了,而我就是一招不慎,受了一点擦伤而已。”
朱允熥笑了笑,也没有再多说。
而是问道,“那个朱能呢,在讲武堂表现可还好?”
“回禀陛下,他倒是学的很快,各项都学得很好,只不过比不上属下就是了……”
看到他那带着傲娇的小神情,朱允熥评价道,“自吹自擂,也不知羞!”
“……”
张辅再次体会到了喉咙被堵的感觉。
看着坐在龙椅上批阅奏章的皇帝,张辅的心里涌出一腔感激之情。
自己的父亲张玉已经回到北平府赴任了,也往家里写信报了平安,他虽然没有提到在那里有没有受人的排挤,
可是从字里行间,以及对家人的关切,还有他叮嘱自己忠心用事,也能够看得出来他的处境必然大为改变。
其实想想也是,不管朝廷用什么样的理由,可终究是把当初挤兑自己父亲最狠的朱能给调走了,
这也算是给其他人的一个警戒,凡是脑袋不湖涂的人,都会知道收敛。
朱允熥突然抬起头来,盯着殿门外的天空,一时间有些思索。
“陛下,您看什么呢?”王忠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道。
“朕只是突然想到了你兄弟与马和,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到了何处……”
“这个……之前马和有奏报传来,说他们到了渤泥国,按照行程来看,想必这会儿应该到了三佛齐吧……”
“嗯……”
朱允熥点点头,没有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