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身处于一个完全不对称的世界,那些诡异的油彩像是一个个扭曲的符号,在他眼前像是万花筒一样舞动。
“嘿嘿……”
温文关掉手电筒,抓着他不停打摆子的朱海洋才觉得好了一些,震惊的看着温文说:“这是怎么回事!”
只看一部分图案还没有什么,但一旦将整个牢房收入眼中,就发觉这里没有什么东西是对称的,那些油彩将牢房中的所有事物,都涂画的扭曲了。
而且那种扭曲感,让他由衷的感觉到害怕。
“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除了那个病人之外,估计谁都搞不懂这病房的远离。”
温文把手电筒抛给朱海洋,然后准备去看下一个病房,走出病房门口的时候他对朱海洋说:“其实我还是建议你现在回去,不然一会儿你可能出事,这里很多东西都是你不该看的。”
朱海洋咬咬牙,还是跟在温文的身后,一步都不肯离开,但眼睛却收敛了许多。
当初离开这家病院的时候,温文就对那间画满图案的牢房记忆深刻,那扭曲的绘画之中,仿佛带有某种力量。
当初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现在则一目了然。
那些绘画上,带有一些超能之力!
那微薄的超能之力属性很奇怪,不同于超能者的力量,也和一般的收容物不太想象,好像完全依赖于那副画作。
朱海洋跟在温文身后,有些不明白温文是怎么发现那病房异常的,要知道温文从始至终,都没有用过手电筒!
病房里有稀薄的月光从外面照**来,让这里不至于漆黑一片,但想要看清什么,就有些困难了。
但他这次没有向温文提问,只是跟在温文的身后,观察着温文。
接下来,他们又看到了几间奇怪的病房,有的布满大小不一的血手印,有的则带有清晰的压印。
这里的每一间病房都给朱海洋带来巨大的压力,就好像这里曾经居住着魔鬼一样。
“能住在这里的病人,全都不是普通的精神病,他们有的理智,有的疯狂,但他们身上都有着难以解释的现象。”
“你知道吗,这里曾经住着一个自称观测者的家伙,他自称能看到任何人的命运,但他从来没有准确的语言过另外一人的命运。&r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