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箭簇带着摩擦出的火星子落地,斜斜的**他前而的砖缝里,把大青砖都给撬起来了。
赵其山终于明白了,谁能想到过去这么长时间了,福晋现在才发难。当时他说行宫里有宫女的时候,其实就他跟阿哥爷。他不信阿哥爷会无聊的说这种事,那只能是守在外而的哪个人把他给卖了。
谁呢?
是谁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件事把福晋惹着了。福晋早前没收拾自己,应该不是不想收拾,而是箭术没练到家吧!
从这里能看出来,自家这位福晋肯定是个能动手恐吓,就绝对不会跟你浪费唇舌瞎比比的人。细想想,福晋又能有什么办法收拾自己呢?自己是自小跟着阿哥爷的。敲打之类的,对自己这种,好似效果确实不大。
但是自己是真怕死!自己和福晋比起来,自家爷绝对会抛弃自己奔着福晋的。尤其是这半年,两人真就是两口子,这要星星不给月亮的。
所以,怂吧!要是不怂,下一次放箭会射在胳膊腿上,然后福晋给自己治好,但治好之后福晋一定会说自己旧伤未愈,打发自己去修养,另给自家爷找个机灵的伺候。
照福晋这么练下去,这个威慑就一直在。
“奴才错了,借奴才两胆子奴才都不敢了。”赵其山眼泪都下来了,“以后再出门,奴才一定看顾好爷,爷的身子要紧。”
是的!爷的身子要紧!可得记住找个话。
“凡是不考虑爷身体的人,本福晋就把他调来扶靶子,紧张能叫人清醒,对吧?”
对哒!对哒!打从明儿开始,您说羊能把狼吃了,奴才也绝对认为那是对哒。
“那就去吧!顺便告诉爷,就说本福晋已经罚过你了,请爷就不用再罚了。”
是!是!这就去,马上去!
吓的腿软的都站不起来,还是扶着靶子站起来,然后遛了。
一进书房,噗通就给他家爷跪了,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奴才错了,福晋罚过了,请爷责罚。”
他家爷皱眉,“你怎么得罪福晋了?”
赵其山这次真害怕了,“去年巡边,奴才多嘴,说什么行宫宫女的话……”
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码事。看来福晋这憋在心里时间不短了,终于练好了,然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恐吓赵其山。她怎么能这么可爱?!
他利索的起身,路过的时候说赵其山,“罚俸半年,以观后效。若是再不着调,惹了福晋生气,爷就亲自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