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你不伺候爷,你就当爷没人伺候呀!爷现在看在你肚子的份上,不气你,咱等你生了之后再说。”她说着就冷笑,“保不齐想等我生了,就给我带个人回来。”
十四福晋靠在边上,扭脸说了一句,“我家这个正叫我把人往回抬呢,我一直没搭理。在外而是不是有宅子养着我现在也还不知道……”这得等自己生了儿子,站稳了脚跟之后,再跟他算总账。
四福晋安抚的拍了拍她,这才道:“我那边……我家爷也没说过。倒也没发现什么花花事。”说着就看桐桐,“六弟他……”
桐桐摇头,“没有!只说有人送,他没收。他身体不好,这送人的人就该千刀万剐。”
不管身体好不好,送人的人都该千刀万剐。
八福晋咬牙切齿,顿时就有些杀气腾腾,“这是巴结爷们,全没把咱们放眼里。”
那要不然呢?任谁看,都觉得福晋都是爷们的,哪有不听爷们听福晋的,真拦着,那这福晋可不贤惠。
八福晋看桐桐,“六嫂,你把大家请来赏花,就只为赏花的?”
“那倒也不是!”桐桐就道,“我是发现,裹脚的女人生产更艰难。盆骨更窄,除了生产风险大以外,对子嗣也不利……”
八福晋不信桐桐的话,看出来了,六嫂是个奸猾的。她想干什么,向来不愿意挑头。她不挑头,我挑头。正要说话,就听五福晋道:“男人呀,就那德行。你告诉他**是臭的,不用尝那也是臭的,可人家听吗?甭管香的臭的,尝了再说……”
八福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可由不得他们!其实,到底是香的还是臭的,有什么关系。就是一盆肉,等大家都说那玩意臭不可闻的时候,谁都不敢上去吃了。”
是说,男人们痴迷什么,就把什么搞臭,那自然就杜绝了。
桐桐心里一跳,这不是个好主意!有些事能引导,但不能这么把对方往死路上逼!闹不要是要牵扯无辜的。
她忙拦了,“八弟妹,你稍安勿躁,听我说。”
嗯!你说!
桐桐就道,“我在城外还有个庄子,庄子有一大片不适合耕种,我正想着不知道用来干什么呢,就碰上这事。其实啊,我想弄个赛场。女子赛马、打马球,甚至咱们自己可以拉一支女子马球队呀!到时候咱下注赌球怎么样?咱们得叫人知道,能挤进咱们这个圈子的人得是什么样的人!汉人家若是有没裹脚的夫人和姑娘,咱们更得捧起来……”她站在大福晋边上,笑道,“这不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