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这些年,都在医术上下功夫。只保胎丸顺产丸两样,就能保证新生儿来到世上能顺利的活下来。她也是希望以此来化解一二。佛家普渡众生,天下疾苦该看在眼里才是。朝廷曾经想,该把惠民医科之事往下推,在中原这还好说,可再往西往北,便有许多不方便之处。可恩惠天下之善举,该托付给何人呢?何人能待众生一视同仁呢?”说完,就看向大la嘛,再不言语了。
这大la嘛一愣,这少年是想说,朝廷愿意尊重他们且扶持他们,愿意将惠民的医与药等大事托付给他们照料。这是确立他们在百姓中的地位与威望。
他没急着表态,只请弘显在蒲团上坐了。
弘显看向大la嘛,一笑还是个看着极其可亲的孩子,“火器之利,您瞧见了。您是第一次见,咱们也是第一次用。死伤这么多人,着实是有些在意料之外。试验到底只是试验,只有看到惨烈的现场,才知道这东西的杀伤力有多大。也正是因为如此,朝廷为了以表诚意,这才叫我们兄弟前来,所谓何来,您大概也猜到了,那就是不想死更多的人了!大师,有人才有信众,若连人都没有了,何来信众呀?他们信您,您得普渡。若是信您的人,都没有避开祸事,以后还有谁敢信?”
大la嘛叹气:“此次大战之前,大汗来问过吉凶。”
弘显微微点头,“您拦了?”
“是啊!没拦住。”很有些怅然。
弘显便笑了,“您赞成的,他会反对。您反对的,他会赞成。而受害的,却是无辜信众!”说着,他面色严肃了起来,“大师,若是您提前告诉信众此事不可为,那大汗便没有出兵的基础。可您没说!这十数万人枉死,十数万冤魂不得往生,何人之责?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您而死。大师,您可安心?”
大la嘛苦笑,“以二阿哥所见,当如何?”“汉家有寓言,叫做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弘显看向大la嘛,“若是您再袖手旁观,炮火之下,没有生灵可以幸免。如今,朝廷陈兵在三十里外,再推进十几里,炮火就能覆盖这一片。百姓何辜?”
“你高看老僧了,老僧之言,大汗未必肯定。”
“既然不肯听,那又何必去说?”弘显看着大la嘛,“您只把话说给愿意去听的人便罢了。”
是说叫自己出面,叫百姓远离!
是这个意思吗?他不确定的看向眼前的这位皇孙,只觉得这法子叫人浑身发冷。
弘显还是笑眯眯的样子,叹了一声,很是怅然的说了一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