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人就算是把家给安顿下来了。
只有米面,油盐酱醋啥都没有,除了米粥也做不了其他。
熬了药放一边温着,然后熬粥。一人两碗粥,这第一天就这么过了。
深秋的夜里,天一黑,就真的冷了。屋子不是那么密闭,房顶的屋檐下没封,关了门,也能感觉有风进来。火炉里添上柴,有点亮光。两人听着咕嘟着的水,彼此看着对方。
这个时候就觉得,在没有解决温饱问题的前提下,想什么都是多余的。
县城只这么大,上哪去找钱去?
钱要是那么好找,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外出谋生了。
嗣谒**拉被子就睡,“你先养病,我出去转转……”好歹知道外面是啥境况,咱再下定论呀!
也是!晚上两人一床被子,还不敢**服,就这么先挤着睡了。怕门不结实,里面用棍子顶着,防止半夜被风刮开了。
然后两人就这么度过了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晚上。
没有惶恐,就这么踏踏实实的睡着了,然后迎接第二天。
第二天早起,嗣谒先挑了水回来,桐桐没叫他在家吃,“出去吃吧……”家里连盐都没有,吃了没力气,出去吃几个包子,再说其他。
嗣谒当场应了,完了又找卖瓷器的那家媳妇来,估计又给了人家一个铜子,叫人家照看这边。这不,早早就来拾掇,来点炉子烧水熬粥,还去她家菜园子掐了一把老菠菜的叶子给扔粥里了,“你是好命,你男人疼你。”
呵呵!疼是疼的,不过估摸也快没钱疼了。
那倒也不至于,嗣谒还就不信了,换个世道,换个身份,爷能饿死。酒楼不像个酒楼,妓馆也糙的很。倒是妓馆对面的书铺,瞧着还有几分顺眼。
找个念过书的聊聊,许是就有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