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见着了。”
这就是不好不去的关系!
黄包车在外面候着,人家也没叫自家觉得别扭,直接给拉到商会的会馆了,“地方不大,但住着自在。这里来往的,都是熟面孔。咱们县里的人若是来省城办事,都是住会馆的。”
就这么着,两人在这会馆先安置好。至于说去京城的火车,许是三天以后,许是五天以后,并不是很有谱。但是会馆这边每天都有跑车站的人,叫人家的伙计帮着取了便是。
这把人说的心里没底,“这怎么火车的时间还没谱了呢?不是听说隔一天一趟吗?”
那是以前!
这人就道:“……铁路工罢|工了!如今不是这个闹,就是那个闹,你说沿线得过多少地方,就是勉强上了车,完了你半道上不知道就得在哪里耽搁一些。那就不如等着,罢工是给上面看的,总也得通那么几天,不耽搁大家的正事,对吧?”
嗣谒就觉得哪里有问题,“便是罢|工,那也在于新修的铁路。肯定不会在成熟的铁路线上设置这种障碍。”
这人就点嗣谒:“这话可说对了!工人要待遇,这是正常的。可是不给待遇,上面不也得用点手段吗?等大家对这事都怨声载道了,那这有理的,不也变成没理的。”
那上面这个决定可有点**了!想借力打力,不是这么一种借力的办法呀!
因为这个事,本想最多耽搁一两天的,但现在三五天未必能成行。才说第二天去找找已经嫁人的菊花,谁知道还没出门呢,就又是学生游行的队伍,这是要求呼吁男女平等,要求当地**开设女校,给女子以平等入学的机会。
桐桐都叹气,京城那边几个月前,那么些大学也是停课请愿的,说的是经费的事。那边的经费估计还没解决呢,下面又嚷着要开女校。
没钱呀,或者钱不知道上哪去了,这呼吁的事情能达成几分就不知道了。
这般的耽搁,只到第三天,才找到了纺织厂。可哪里有菊花呀,这边到处是低矮的窝棚,孩子们破衣烂衫围拢过来看新鲜。
大人白天都上工去了,只一窝窝的孩子也没人看管。
这叫桐桐的心都跟着颤了颤。她找了个大些的姑娘问她,“听说有叫林菊花的人吗?”这小姑娘点头,“……走了!往南边去了。”
什么时候走的?
“夏天走的!”
为啥走的?
“工头打人,把她男人打伤了,怕再挨打,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