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就是说,坚信他父亲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四爷懂了丁旺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父亲杀的可能都是知情者……他当初同意倭国人什么条件,那是假意的。如今,怕是有人联络了他。他要杀的是联络他的倭国人。”
丁旺点头,“我父亲……不是一个不分是非的人。”他的语气艰涩,“父亲爱听戏,爱唱戏,岳飞传杨家将,那是百听不厌,闲来哼唱的都是这些曲子。所以,我不信我父亲真心投敌了!我不信!”
这话叫桐桐怔愣了好久,这是她从来就没想过的方向。
丁旺的手攥紧,“……**老往家里钻,都认为是想亲近红桃。我问过红桃,她说**不是找她的,是找我爹的。我爹也总给些羊汤喝!最开始,我以为是我爹放羊的时候认得的**,觉得他可怜,给口吃的这不是大事。做吃食生意的,真就是每个客人的碗里少半口,省下来的也够养个**。有钱下馆子的不在乎多一口少一口,可攒在一块就够饿着的人活命。我是这么想的,因此早起挑水,见**要汤喝也不奇怪。晚上清汤底,剩下的肉渣料渣汤底给**我也觉得正常。
昨儿我回家的迟了点,到家的时候家里的铺子已经关门了。我娘睡了,昨儿睡的特别的早。今儿要卖的羊肉已经下锅了,我还埋怨我爹,说是挑水这活太重,该等我回去的。我爹说用牛官的牛车拉水,省力的多。我也没多想,牛官儿每日里就是靠这个过活的。想着确实是河道浅的地方取水难,走远点叫牛车去也好。
回家吃了饭,现在想想,昨儿的饭菜味道有点怪。红桃说是用炖狼肉的锅没洗就煮面了,我也以为是。可如今再想,我昨晚睡的有点沉。自从从沪市到京城之后,我就没睡过那么踏实的觉。半夜里我听到一些响动,心里想起来,可眼皮就是睁不开。天不亮一醒来,我就觉得不对……”
林雨桐点点头,“你母亲之前,担心你和你父亲,夜里睡不安稳。我给你母亲开过安神药。”都是很常见的药材,如今这收草药收的,有几个不认识草药的。
对着草药把方子上的药材配齐了,熬了添在碗里,吃了是有安神之效的。
丁旺眼睛一亮,“这就对上了!昨晚必定是吃了什么,所以才睡的特别沉。我早起就觉得不对……我娘在絮叨,说是店里的碗又少了一只,必是昨儿没看住,又被人顺走了一只……早前开店的头一个月这事有过,后来再没有过……然后还没给我一点反应的时候呢,就有人去饮马,发现了尸首叫嚷了起来……我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