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卿收敛好自己烦闷的情绪,淡漠道,“陛下您说,臣侍听着。”
商绯瞧着他这副平静的模样,喉咙艰涩难受,微微张起口,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很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发,像以前一样……
她摸了……
没想到却被人给躲开了,手僵硬的停在半空,轻微发颤,最终只好硬生生的收回来。
向卿隐藏在暗处的手悄然攥紧,可脸色依旧平静,像是没察觉到她的变化,目光没有以前的喜欢,只剩平淡如水,不起一丝波澜,“陛下不说吗?”
商绯心脏一阵一阵的疼,仿佛被锋利的刀刮过,这些年来,他们都对以前发生的事闭口不提,又或者不敢提,“朕是担心而已,没想着拆散两人。”
若不是他求她,现如今多半是早就动手除掉江栩枳。
向卿眼里闪过嘲讽,不想回他这句话,反而重新落棋在棋盘上,“陛下,该您了。”
商绯不喜欢他这副有礼节的模样,她想要他变成当初会哭会撒娇的人,可无论她怎么弥补,都无济于事……
人心会疼,即便她当了无情的帝王,想起以往同他发生的事依旧是疼得难受,像是要喘不过气来,令她窒息。
商绯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半晌才眨了下酸涩的眼睛,执着黑棋落下去。
是她把以前的向卿弄丢了……
以前的向卿好像不想回来……m.bīQikμ.ИěΤ
……
太女府,商絮让人商耀先关进地牢里,自己则是走江栩枳的院中,没看见人,不知道去哪儿了,最后她按照神魂的指引找到他。
府里有鱼塘,不过养的鱼是用来观赏的。
江栩枳坐在小板凳上乐呵呵的钓着鱼,旁边还有张圆形的小木桌,上面摆满的各种吃食,而木桌的高度刚好可以让他伸手拿。
于是某人边吃东西边钓鱼,身边还放置一个木桶,里面的鱼也就两只,个头还挺大的,在里面疯狂摆动着尾巴想要跳出来。
好在奚守、元零两人坐在木桶旁边守着它,以免里面的鱼跳出来。
没多久,两人突然神色激动的大叫:“啊啊啊!!!”
“侧君侧君!竿子动了,快快快!鱼上钩了!”HTtρs://Μ.Ъīqiκυ.ΠEt
江栩枳正分神吃着蜜饯,听见他们的声音立刻拉鱼竿,没想到鱼竿起来时,什么都没有,鱼跑了。
元零看着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