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啊!”黄员外脑子彻底懵了,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材,居然过了这么久还没把事情解决妥当,白给他们拖了小一个时辰!只是那匹狼又是从哪里来的,到底为什么所有人或者事情,都在跟他们黄家作对!!
范县令如此,这些刁民如此,连个畜生亦是如此!!气煞他了!
黄员外挡着官府的人不让他们抬棺,可这时候范县令忍无可忍,直接就把他扯到了自己面前,
“我方才在人群里面看到七王爷的侍卫李执剑了,想必王爷都已经派人过来亲自督查,如果这事儿处理不当,别说你们黄家,本官也讨不到好果子吃,你觉得,我会叫你阻拦吗?
表姐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果真像你刚刚在路上所说的,此次案情是诬告,是一派胡言,那本官自然会给你交代,但现在你要是再敢阻碍,别怪我叫你罪加一等!!”
他并不知道李执剑已经离开了七王爷,还以为是七王爷派人来盯着,给苏家做主呢,毕竟自首的人是老太太,苏毅的养母。
“姓范的,你逢年过节可拿了我不少钱!!”黄员外咬牙切齿低声警告,“大不了我拖着你一块死,叫你这顶乌纱帽保不住!!”
“无所谓,我年纪大了,是时候告老还乡!表姐夫,你还是让开吧!”范县令也很愁,现在已经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他又怎么会叫黄员外影响了自己呢?
该说不说,做过了孽障的事儿,就得付出代价!
有范县令抓住黄员外,差役们办事就妥当多了,直接冲过去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沉重的棺椁抬了起来,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埋在地上半年之久,木料受潮受损的原因,刚抬起来就咣当一声,整个棺椁断开,重新落入了坟坑里面。
差役为难道:“大人,棺椁已经损坏,没办法抬回县衙了,只能就地打开,然后再请仵作过来验尸,您看……”
“不可开棺,里面是我夭折的儿子,他夭折已经很有怨气了,如果这时候贸然开棺你们在场所有人,都得受到怨气诅咒,我不想害你们,所以不能开棺!”黄员外是个极懂得煽动舆论之人,立刻冲着在场的所有人大声喊了起来。
只要大家伙儿不同意开棺,那么,哪怕是范县令也没办法强求!
头上包扎着的岑奶奶,在大族老夫妻俩的搀扶下走过来,字字铿锵道:
“如果我孙女在这里面,我作为她的祖母,没资格开棺把她带回家吗?黄员外,举头三尺有神明啊,你这般草菅人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