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她想象中该有的感觉不一样。
她准备好了把自己交给男人。
但今天,他他表现出的这种前所未有,让人恐惧的戾气。夏梦从骨子里泛寒。
屈辱,彷徨。
她总诸事不顺,识人不明。
他伪装出来的风度,耐心,爱她的所有表现。夏梦现在半点都不肯再相信。
因为,他连让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霸道的用男人天生的力量掌控着她,肆意践踏着她的自尊。
幻想中这种事该是甜蜜的,不该是如初次醉酒般,带给她的是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痛苦。
未知的恐惧,可比起来她心里绝望,微不足道。
韩东没了顾及她的心情。
郑文卓经常在他面前说一句话,女人,越是供着,反越是得寸进尺。他不屑这道理,只不想再供着任何人。
若爱情非要一个人低微道尘埃里,不如丢掉。
他已经要疯了。
从小惦念着的女人,喊着的是别的男人名字。那一刻起,有些东西就在心里扎了根。
只不过,他察觉不到。
但爆发,是时间的问题。
过于甜蜜的几天,如今的再次反复,恰好就形成了这个心理缺口。
韩东痛苦闭上了眼睛,拳头合拢。
他在做什么?
拳头松开,手无声息落在了女人面部,帮她抹了抹眼角。
“对不起。”
低声道歉,韩东下床。
同时间,打开了灯光。
刺目的光,让房间亮如白昼,也映射在夏梦通红的双眼,如死灰的脸上。
近乎没有遮掩,刺目的白,压过了灯光。
夏梦声音颤抖,尖锐:“你就是个窝囊废,下三滥!”
韩东表情变幻:“我一直都是个窝囊废,你不知道?”
“你不但窝囊,还是个蠢货。”
韩东失控抓住了她颈部,纤细的仿佛轻而易举就能折断。
夏梦不惧,双手自然去解韩东刚披在身上的衣服:“你只有今天这一个机会,当是你辛辛苦苦替我找钱的酬劳。”
韩东大脑嗡嗡作响,反手一个耳光抽去。
夏梦笑看着他:“打啊,我就是个**人,打死我。”
韩东手停在了她面前,旋即捧住她面孔,重重吻了上去。
灯,重新熄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