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有了勇气,确定韩东听不到之时,骂骂咧咧的说些虚张声势的话。完后问:“赵,这谁啊,够牛逼的……哪天别让我再撞上他,不然非弄的他跪地求饶不可。”
姓赵的保安缓了缓僵硬的脸,不屑道:“连庆哥都不敢对他怎么样,就凭你?”
“到底谁啊?”
“我哪知道,我就知道这人是沈冰云男朋友,庆哥手上那道烟疤就是他给烫的……”
中年男子吃了一惊:“那还真够狠的。”
“你以为呢?人想弄死咱们这两个小虾米半点劲儿都不用。要不是因为他,陈总哪至于对沈冰云这么客气,还不是想怎么摆布怎么摆布……”
“那现在咱们怎么办。”
“等等,我给庆哥回个电话。”
……
韩东确定两人是陈彦丰的人之后,就暂时放下了心。
也没再去沈冰云住处,他将车子掉头往家的方向开,路上才给沈冰云打了个招呼,叮嘱些安全上的问题。
免不了听几句女人埋怨唠叨,却也早就习以为常。
万事难两全,就像他之前苦等夏梦,女人心里却藏着另一个人。
此时的韩东固然感激沈冰云情深意浓,可歉意归歉意,他真的不可能因为她去疏远忽略夏梦。
至多,只能暂时左右逢源。
回到家,夜彻底静了下来,是不知不觉已经又要接近凌晨。
客厅里大灯熄灭,只有昏黄的自留灯让房间保持着不刺眼的光亮。去往楼上,静到他能听到簌簌的翻书声。
韩东脑海里下意识就浮现出了女人影子,坐在床上,所做的任何举动。
乱糟糟的思绪突兀有了些条理,他舒了口气,小心翼翼推开了房门。
他否认不了自己对这个家产生的习惯,依赖,温馨……等等情绪。
这种情绪在夏梦对婚姻态度发生改变之后,越发清晰。
他有时候觉得自个挺没出息的,为了一个女人,所有坚守全部丢到了一旁。
犯**的是,他并不觉得做的一切有何为难之处。这**,短期内似乎要继续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