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小夏老公也非俗人吶……”
孙韬没接他试探,很清楚有些话谈到什么地方该适可而止。
眼前两位知道的消息不比他少,不必要再聊。祸从口出,聊起来没什么目的跟好处的话题,就是祸端。
……
而被三人提到的刘昆仑,已经缩在家中连续几天没有出门。
精神颓靡,面色枯槁。
公安局,小小的公安局,女儿被控制已经有许多天。他不但把人捞不出来,连见一面都十分困难。
岳父交代稍安勿躁,可他就这么一个女儿,还不知道傅立康要采取什么手段,在里面受了什么委屈,怎么安心。
在上京混迹了几十年,刘昆仑知道姓傅的老东西要什么,目的是什么。
可如何甘心把苦心经营的刘氏让出去,甘心那些费劲千辛万苦建立起来的关系网尽数倒塌。
女儿,事业。
这于他而言是一个进退都无法甘心的选择。
至此,刘昆仑是真正意识到没有人可以强行让傅立康畏缩。或者,能让他畏缩的人,自己包括岳父都没办法去找。
电话震动了几声。
刘昆仑看了一眼来电提醒,难免胸闷。
是那个姓邱的打来的电话。
严格来说,发生的一切跟邱玉平其实关系不大。没有邱玉平,刘昆仑势必也会找机会动一动虎须。但个人情感上他怎么可能不产生芥蒂,气恼。
不是姓邱的,他绝不会如此关口,迫不及待。等傅立康退下来,今天的局面肯定不会发生。
闷归闷,毕竟还有话要问,刘昆仑尽量克制着情绪拿起了手机:“邱,事办的怎么样……”
“刘总,振威眼下不太好动。赵局长他们,被从公司里直接赶出来了,那些无法无天的人,警察都敢硬撞……而且公司里面有几个以前在东南省**任职过的角色……”
“我是两边一块进行的,可律所那边古舟行亲自来了东阳。他肯定会插手……”
刘昆仑胸口起伏由慢到快:“这么说,你是什么事都没给我办成。”
“请您理解,韩东那种人软硬不吃,您都搞不定,交给我。我除了尽力去做,还能如何!刘总,入股东泰的事……”
刘昆仑声线提高:“我现在还有什么心情去入股东泰,刘氏的董事长会不会换人,都他**未知数!!!”
邱玉平暗怒他口吻,却不敢得罪,讪讪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