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是刚下班,给丈夫打的电话。
明明没吵架,又莫名觉得无趣,烦闷。丈夫在东阳,两人不说亲密无间,至少也没别的心思去想矛盾。**,盖过了一切。
这才分开没几个小时呢,俨然又变成了那种相聊两厌的状况。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为何如此。
就因为她早晨跟他电话里说话重了点,丈夫好像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再说她态度没那么恶劣,就是着急下斥了他几句而已……
回到车上,忙完工作的夏梦,连半点去考虑感情的理智都没了。
考虑又如何?
她想跟丈夫在一起,留不住人,她也走不脱。一旦他在海城稳定住,这种异地相处的局面是必然的。
异地。
夏梦所有的心情都被这俩字冲的一干二净。
考虑过放下工作,可一个女人,要是连工作都丢了,岂不要全部指望男人,依靠男人。被左右,被动弱势,到头来结果如何,她不敢轻易去赌。
更何况律所做到这份上,怎会甘心丢下。这家律所将来超过古氏,她都有一定的把握。这是她的梦想,她磕磕绊绊的摸索到现在,好不容易接近的梦想。
摁了下车子启动倒车,后视镜里古清河也从公司赶了出来。
夏梦略感无奈,她对古清河有过利用之心,相处久,慢慢以朋友去看待了。以前能跟她没有隔阂的吃饭聊天,但现在他对丈夫敌意表现的太明显,没劲儿。
她议论老公就发发牢骚,被当真,以为自己真的特别讨厌老公……话里处处优越感,好像他比她丈夫强无数倍一般,好像她丈夫真的一无是处。
“清河哥,我先走了。”
她倒车停在古清河面前,开窗招呼了一声。
“小梦,一块吃顿夜宵吧,晚会我送你。”
夏梦摇头:“改天,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去休息。”
“要不要去医院,哪不舒服?”
“不用,小感冒。明天见!”
夏梦知道他缠人特别擅长,不由分说的合窗,转弯离开。
开着车,她迟疑了一会,拨了一个最忌讳的号码。
她跟白雅兰以前关系有所缓和,从录音事件发生后,对方就重新冷的像块冰。
很让人不舒服的态度,又理亏只能忍着。安慰自己这是丈夫的亲姐姐,她关心丈夫是理所应当的。
“兰姐,休息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