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机会都不肯给我。”
韩东手指收紧:“离婚之后,我给过咱们彼此机会。发现不一样,你跟我印象中一点都不一样……以前我认为的你,做生意规矩,身世名声不由人,大方,感恩,感性。但一起经历过悦城,一起真正相处才发现不是这样的……”
关新月打断:“要给自己找这么多玩弄别人感情的借口吗?不要解释,我一点都不难摆脱。你让我滚,我就滚的远远的。我也不后悔认识你,至少你让我懂了,做情妇就要永远有做人情妇的觉悟。”自顾奇怪笑着,她声线愈僵冷:“多余的五点九亿,明天我会打到你账上,够不够?”
韩东深呼吸:“我不要钱。”
“这跟你要不要没关系,它脏,不要再拿它来侮辱本来就很脏的我。”
“新月……”
嘟嘟嘟!
电话断的干脆至极。
韩东手掌在颤,手机似有些承受不住重量。
他慢吞吞的还给警察,进房间,连续呼吸来缓解不怎么稳定的心境。
有没有这么委屈?
本就是一段偏畸形,不真实的感情,竟演变成了这种样子。
怀孕。
韩东第一感觉就是她故意说给夏梦听,可这个电话以后,莫名担忧起来。概率不大,毕竟存在着这种概率。
虚脱感袭来,他即刻躺倒在了床上。
脑海中要么是始终温柔的关新月突然发狠决断的样子,要么是笑的毫不作伪的前妻。
他想断前者,被她口口声声的怀孕,冲击到不敢再想后者。
假如关新月真的怀孕,肯做掉还好。不做,将会是这辈子横在他跟夏梦之间的天堑,也是对前妻的侮辱跟最大伤害。
叩着头部,韩东再也难以心安理得的逗留在这。
他明天一早,就必须要出去。
……
次日,接近一宿未眠的韩东又打了个电话。一个多小时左右,一辆越野停在了公安局门口,是穿着便装的江文宇亲自过来办保释手续。
不难办这些,尤其是江文宇特殊的身份。
沟通着,很短的时间,他就见到韩东被人从里面带了出来。
重重抱了下:“走走,先洗澡换身衣服。哪不好,非呆在这,不早打电话”
韩东神飞天外,等待开机之时:“再给我几天时间,有点急事得处理。”
“知道,知道,满世界都是新闻。只要你人确定过去部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