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医院检查不了。”
韩东示意夏明明将夏梦带出去,单独留下,温和了许多:“您别见怪,她是关心则乱。”
医生笑了笑:“没事,这种情况很多,可以理解。是自己亲人,总想刨根问底,弄个清楚。问题是医学,根本给不了肯定答复,它是只有确诊与否,不存在怀疑。”
“不可能,我觉得是什么病,就是什么。一切,以检查结果论。还有,在未确诊的前提下,必须要照顾好病人。昏厥不可怕,可怕的是它的突然性。这次是在家里,万一在楼梯口,公路上……你说对不对。”
“这个我们肯定会注意,最终的检查结果,何时能出来?”
大夫耐心坐在电脑前查了查:“已经出来了,它们先将造影结果发给了我。”认真看着,解释着,最终结论还是没事。
“这是药物造影,还可以进行手术造影。但所有分支血管都很常见,再检查这个,不太有必要。按我的诊断,等胳膊好点,先回家观察。家属实在是不放心,不妨去上京天海那些更大的医院,重新查一查。”
韩东答应着走出来,看岳母被推去普通病房,跟着前往。
病房里,龚秋玲人还清醒着。打着绷带,脸色苍白,眼神更是有种寻常见不到的恍惚感。消极,失措,情绪很容易让人感受的到。
韩东站在门开,瞧着两姐妹想方设法的跟她聊天。没有插话,考虑着这里如果真检查不出,必然要带她去趟上京。
夜深,医院气氛也有所冷清。
在龚秋玲恼火驱赶下,夏梦跟忙活一天的夏明明,不得已先离开了。她本来想让韩东也走,却知道并不现实。
总不可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
可终归是女婿,并不是女儿。龚秋玲稍微显得有点不自在,病房里,基本没怎么说话。
韩东倒是想的简单,有工作的时候就出门接下电话,想聊天的时候就主动找些话题。其余时间,多半问问茜茜情况。
因为只有提到茜茜,她才有说不完的话。
聊着,见她也不睡。韩东笑了笑:“妈,您是真一点事没有。我跟大夫聊天都故意录下来了,这就给你听。等你胳膊好点,我带你去上京再查查,这样一来都会放心……”
龚秋玲听着录音,眼眶突然湿润起来。怕失态,撇过头半天,才接过女婿递来的纸巾:“小东,你不知道。小梦的外婆,就是当初突然晕倒,身体才扛不住去世的。”
“我感觉跟她的病,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