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成关爱互助群体,跟妇联不同,剥开容易迷惑人的温柔外壳,其本身还是暴力社团。
不管是不是故意打探,他家这位老师平时能接触到的信息还真是不少。
赛马场、有小钢珠所以成年大叔居多的游戏厅、居酒屋、酒吧俱乐部……
“主人,我洗好了,”磨砂玻璃门外传来非赤的声音,“我去帮你看看信和最近寄来的东西~!”
池非迟‘嗯’了一声,没再想毛利小五郎的事,转而去想自己身上的问题。
面对双和会那些人的死亡,他心里没有半点触动。
前世见过不少死亡,在加上‘跳戏’,对于那些不熟悉、或者跟他自身没联系的人,他是真的没办法产生什么同情心。
比如一些案件的被害人,有某一个瞬间,他看着尸体就像在看纸片人,看着周围人忙碌就像看一帧帧侦探漫画的镜头。
这让他怎么心生感触?
他无法靠自己知道明天是几月几日,在他记忆中,这个世界的春夏秋冬轮番过甚至混乱跳动,时间却还没有度过这一年甚至半年,再加上自己有着其他人没有的奇怪能力,能够提前预知案件的发展……
这些似乎都在加剧了他融入世界的难度,就像有某个存在一直在暗示他:你看,他们都是纸片人,你来自比他们更高的维度,你拥有他们无法想象的能力,你预知着他们一部分命运,生死只是轮回,世间万般皆虚幻……
这种想法很危险。
他不想有一天面对亲人的生死,自己也能心如止水地来一句‘尘归尘,土归土’。
还好,情况不是特别糟糕。
会觉得自己思维‘跳戏’,说明他有时候已经‘入戏’了。
随着接触,身边的人越来越鲜活,他似乎把这些人从这个世界的其他人类中剥离出来、列入‘同类’的范畴。
动物们要更好一点,因为前世他是‘人’,动物们是‘动物’,他本身和动物有区别,也不够了解,所以这个世界的动物和其他世界的动物,除了‘能够沟通’、‘更亲切’这些正向Buff,在他眼里好像没什么区别,跳戏的时候很少……
但是,问题又来了。
就算是面对熟人,他偶尔也会‘跳戏’。
比如,他想过把柯南堵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