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着神色复杂又担忧看着他的阿博士,彻底明白自己很难说清楚,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也不要生气,”光隐约从南眼里捕捉到一丝无,安慰道,“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正因为是好朋友,所以,在觉得你有什么不对的时候,我们才要直接提出来,不管最后是你不对、还是我们错了,只要提出来才会明白彼此的想法“好啦,我没有放在心上!”新笔趣阁
南失笑,见三个孩子释然松了口气,重新走向沙发他怎么会生小孩子的气呢?
而且这三个小鬼本来也是担心他捉弄池非迟、捉弄过头,所以才想着提醒他停止错误行为,根本没有恶意,他更不可能生气了在解释不清的烦躁、无力之后,他认清了现实,知道除非这些人也亲眼看到那个黑色的人,不然他怎么说也不会有人信的,毕竟那也太违背常识了只是这种不被人理解的感觉,让他有点委屈而已而且不理解他的,不是一个人,也不是某一个群体,是绝大多数人,在他认真努力地想说清楚情况时,那些人都会认为他在开玩笑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明明活在这个世界上、就站在朋友中间,他心里也有着心灰意冷的丧像是自己一个人被丢在了孤岛上,他所需要的事物在他眼前展示着,似乎触手可及,只要他伸出手就能抓住,只是等他伸出手去的时候,手指又毫无阻拦地穿透了那些事物,收拢手指也难以抓住虚无空荡荡的,就像池非迟有时候平静得没有丝毫情绪的双眼……
室内开着暖气,非赤一路跟着三个孩子,大声转述了南和三个孩子的谈话内容,又扭着身体跟上南的脚步,在沙发前,先南一步上沙发南把非赤到一旁,坐到池非迟身边,抬眼观察着池非迟的眼睛那种置身孤岛的感觉,池非迟应该能够明白,甚至比他体验得更加深刻现在他还有池非迟、灰原相信他,但池非迟有妄想症,每每说出一些离奇的事大家都会认为那是妄想,甚至没有认真对待孩子们的想法没错,一方满不在意地开着玩笑,另一方却认真地对待了,那是很过份的玩笑反过来说,一方认真而努力地想表达什么,却没有人抱有半分认真地去对待,对那个人来说也一样残忍他走过来的时候就在想,池非迟在发现自己的话不被任何人认真对待时,心里会不会很难受?那种过度平静的目光,会不会是彻底绝望之后的沉?
池非迟垂喝了热茶,紫色眼睛里映着茶杯、映着荡起一圈圈细微的茶水,但似乎只是映在眼睛的表层,永远无法穿透到深处,就像内里的情绪也无法穿透到眼睛表层,发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