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加这一个组的都不认可她的判断了。
琴酒转头看贝尔摩德。
怎么一个个就喜欢欺负他家小弟?还是当着他的面,过份。
“我猜那个女人不会来吧,”伏特加压根没多想,并认真给出了理由,“就像基安蒂说的一样,要是那个女人想救他,早就来了,我看啊,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在意他!”
池非迟和琴酒默默收回视线。
这大概就是标准的‘只要我反应不过来,你就为难不到我’吧?
贝尔摩德也发现自己失算了,再看池非迟和琴酒一脸‘死不掺和’的冷漠模样,突然觉得丧失了搞事的乐趣,“好吧,那目前就是3比1。”
池非迟看着桥下被吊着的男人,若有所思地嘶声道,“还有一票。”
感情这种事很难说清,他想看看当事人的态度和想法,可以作为感情参考范本之一。
贝尔摩德靠着摩托车,心有感慨。
都这种时候了,拉克还恶趣味地去诛心,让人想感慨一句……死**的恶劣程度超乎常人想象!
>“哼……差点忘了给我们的主演一次投票权,”琴酒嘴角露出冷笑,走到河堤坡道下,伸出放在风衣口袋里的左手,将手中**的枪口对准了男人,眼里带着戏谑的杀意,“山岸,在一切结束之前,你还可以回答一个问题,你觉得你的份量够不够你所维护的人赶过来?”
桥下,男人被半空,半身浸在水里,气息萎靡,抬眼看了看琴酒,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声音轻却笃定,“不会……她不会来的……”
池非迟观察着男人的神色,确定男人说‘不会’时,眼里没有失望、绝望、难过、不甘这类情绪,相反还带着希望,心里顿时明白了。
这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维护的人过来,对方不来才是他所期盼的结果。
不介意对方在不在乎他、只希望对方能够逃出生天的感情吗……
不对,山岸没有一丝紧张,这种状态不对。
人在面对重要事物时,总是会患得患失,不可能没有半点不确定所带来的紧张,没有紧张,要么是彻底放弃了,要么就是有着某种信心。
“哦?组织已经锁定了她的行踪,不管她会不会过来,同样是死路一条,”琴酒说着,见男人神色平静,顿了顿,玩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