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质很文静,语气也很平缓,就是眼眶之前的微红也给借着眼镜的反光给遮掩的好好生生。
他的言行和外表,就仿佛是在告诉其他人,他从来没有哭过,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他没事的。
反正他一贯善于忍耐自己的痛苦。
他没事的~
反正应该没人再会心疼他这个孤独的实验狗了~
他没事的……
反正他这一生都要好好地做科研,为人类做出一番贡献……
听到赵明操的话,彭组长微微挑了一下眉,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组员。
总觉得他哪里有些奇怪。
不过好像自从三个月前,那些人形生物来以后,小赵就一直很奇怪了吧。
这次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摇了摇头,丢掉一些莫名其妙的思绪,彭组长不甚在意的就等在一旁。他在等这个总是有点让人不放心的组员锁好门,然后好他们一起回研究院。
说起来,他到现在也还是没弄清楚那个可以把他们快速转移到一个纯白色的法阵的原理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些空间研究院的人就当真是如此天才吗?
不过仔细一想,还是算了。
反正他也不是搞这个方面的。
隔行如隔山这话在那都是真理。
作为一个寿命多半不会超过一百二十岁的凡夫俗子,他若是能在这短暂到没有宇宙亿分之一的光阴里,能把那与星空同样浩瀚的真理研究明白一个他有点熟悉的小小的角落,那便是一生无憾了。
更多的,他从来不敢奢求。
毕竟他对于这片星空不过是一个朝生暮死的小虫子。
不!或许连虫子都算不上。
因为连地球也不过一点尘埃。
比尘埃更为细小的他,应该说是与夸克不相上下。
啊!人啊!你永远是如此渺小!
从被扫进**堆的玻璃渣中探出头来,顾小虫小心翼翼地拱着身体往记忆里应该是门的方向前进。
她就不信了。
她以二百五的智商还逃不出这个姓赵的智障设下的重围!
哼哼哼,没了那个邪恶的用玻璃造的锥形瓶的阻拦,她,顾灵越,何处去不得?
哎哟!这好像是卫生间啊!
走走走,作为一只爱干净的小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