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林涵去了广州？”

“那天我也去机场了，看到了林涵发现了跟踪她的人，并把自己的身份证明和那个人掉了包，然后偷偷上了去广州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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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跟踪她的人吗？”

“认识啊，J侦探周洁，曾经是我们的工具人。”

四色老K，是属于崔芳的直属谋局者，崔芳提供了很多『正气』的犯罪证据，但销毁了关于四色老K的记录。据柯盈盈说，按照配置，老K每个人都应该有一套自己的工具人，按照扑克的类比分。可是呢，能当谋局者工具人的人，也需要一定的智慧和布局手段，『正气』也没有办法找出四十八个人来，最后精挑细选找了十二个人，共同为四色老K服务。

这十二个人，柯盈盈也认不全，他只是认识和自己合作过的工具人。

梅花A、黑桃2、方块3大师、红桃四武生、梅花5、黑桃6女神lucky张英爱、方块7、红桃8、梅花9、黑桃10，方块J侦探周洁，红桃Q，以及四色老K。

柯盈盈说J侦探周洁被杀了之后，那他认识的工具人就一个了，武生。

不过，武生现在也踪迹全无。

我知道武生，武生是骆博的线人，大概执行任务去了，我没有必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给初次见面的柯盈盈，听他说完四色老K的配置，我的问题更多了。

“既然这十二个人只为四色老K服务，那J侦探对付我和林涵，是你们四色老K发布的任务吧？”

“不应该是。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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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点。”

“我们是为『正气』服务的，也不能擅自做主来做事情，我们要根据崔芳的密令来进行布局，而那些工具人并不认识四色老K，只是识别密令。而我们四色老K，并不清楚密令的构成，所以，没有密令我们也控制不了那些工具人。”

这是崔芳控制人的方法，现在要弄清的就是，这布局到底是不是四色老K其中之一做的，还有，密令到底是谁发出来的。

“你还知道什么？”

“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那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现在接到命令，还会布局吗？”

“我接不到命令了，我的直属上司是崔芳，崔芳死了，我不为任何人服务。那是连接我们和工具人之间的枢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