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感觉随着时间的加长，越来越持续。

迟哆哆悠哉悠哉地找了一把椅子过来，看着两个人难受地抓耳挠。

就连吴灵那个笑面虎此时也再无法维持伪善的外表，脸上的表情甚至比胡零还狰狞。

迟哆哆对眼前这幅情景颇为满意，“这样才对嘛，我真的很不喜欢心口不一的人，明明就是一个阴暗至极的人，偏偏还想披着一张老好人的皮，叔叔难道不知道，善良不是装出来的？”

吴灵身上越来越难受，这种感觉比忍受疼痛还要痛苦，他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血液里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蠕动，这让他坐立不安，恨不能割开血管，让这些脏东西都跑出来。

“你做了什么？”

迟哆哆一脸无辜地说道：“蛊虫啊？不对耶，你们应该能够感受到它们在动哇，没有感受到吗？”

胡零看她这样子，气得恨不能爬起来撕烂她的脸。

他跟大哥年少成名，不管到哪里，都有数不清的人供着，就算是折腾，也向来只有他们折腾旁人的份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我**妈！你**赶紧将这恶心的东西给老子弄出去，你到底是个什么坏东西，能干出来这么恶心的事出来，怎么还好意思露出这么表情的！”

比起胡零的愤怒，迟哆哆情绪显得格外稳定，她看着眼前的人问道：“啊？你是在骂我？”

胡零一脸阴戾地盯着她，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

迟哆哆依旧是一脸无辜的表情，“但是……我是跟你们学的啊？”

她说完这话，还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唯一不同的就是，你们将蠕虫种进了电脑里，我是将蠕虫种进了你们的身体里。”

胡零眼前一黑，头次对厚颜无耻这个词有了概念。

结果又听她继续说道：“我其实一直没想明白，迟家跟你们有什么过节，需要你们非要将他们害到这副田地，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将lo绑架，又将他折磨成那样。”

她说到这里，脸上的表情严肃了许多，“就算是坏人，做事的时候也会讲究个因果，但你们不会，因为你们根据就不是人。”

胡零咬牙，并没有听懂她这话中的意思，他没有一个做人的尺度与底线，拥有的从来都是强盗逻辑。

迟哆哆笑了，这次脸上是讽刺之意。

“知道畜生怎么驯化出来人性吗？找到它们的劣性，同样方式，用重的程度，一次又一次地施加到它们身上，它们就会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