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百夫长。”
“还好,适才已有近半没于陷坑。”似笑非笑,横桑续道,“段乌根那名亲卫长,名叫段通,据说本即一名亲卫军百夫长,因故获罪才被段乌根收纳驱使。是以,其勇武当不下一名鲜卑千夫长。”
言说间,血旗营的箭矢投枪业已结束了第二轮。此时,前院马道尸横遍地;大陷坑正被烈火吞噬,一条与之相接的横向景渠,也渐窜起火光;院门前后,则被渔网滚木弄得血肉一团,白灰中已是尸体成堆。
猝然遭受暴风骤雨般的偷袭,入院近三百胡骑,此刻已经死伤近半,且完全陷入重围。不过,或因有着亲卫军的压阵调度,此刻的院内胡骑也已反应过来,纷纷抽刀持弓,相互靠拢结阵,渐成组织性的抵抗。
“向东,杀光他们!”段通一声断喝,语带愤怒,却无惧怕。段乌根已重伤昏迷,他自动接掌鲜卑军的指挥,当然不愿干在原地挨箭。他相信,敌方虽已两三倍于己,但所谓的血旗军不过是些溃兵乱民,只要彼此真正交战,当可如同屠狗宰鸡。
“嗖嗖嗖...”得令的鲜卑军旋即避开晃眼的夕照,杀气腾腾,向东奔来,更有一根根刁钻的羽箭,命中躲闪不及的血旗军卒。
门楼上,一直观察敌情的纪泽见此,心疼自家伤亡之余,嘴角却挂上了一丝阴笑:“哼,管他是什么狠角色,落入纪某的陷阱,虎也得给老子趴着!”
目前为止,一切发展皆在预料之中。前院东面区域,考虑夕照因素与敌人心理,安排设伏的正是孙鹏带领的步卫队与大部近卫队,是血旗营的步战主力,算是赌对了。非但如此,鲜卑人想要上前与他们血拼,路可不好走!
“嘘缕缕...”果然,鲜卑人刚出马道不足数丈,便有许多战马悲嘶栽倒,却是马蹄踩入了碗口大小,专憋马腿的陷马坑。
“啊!啊!啊...卧槽!天杀的血旗贼,地上有钉子...”继战马被阴的,还有一名名突然抱脚惨嚎的下马胡人。贼魁祸首,则是一颗颗做工粗陋的铁蒺藜或多脚钉。非坑敌不舒服斯基为了日后跑路时阻断追兵,之前没少让得空的铁匠铺打造这些价廉物美、流窜必备的小物事,这里全给提前用上了。
刚有组织的鲜卑人再次混乱,血旗营的第三轮箭雨打击随之落下,又是哀嚎一片。更有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