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拨箭雨,没入也那军兵之中,更有不少箭矢专事对准那些服饰特别的大小军官。血花飞溅,栽倒翻滚,哀嚎惨叫,奔窜藏避,骤然遇袭的也那军众顿时陷入一片大乱。
“某乃血旗军黄雄,前方军堡已然落入我军掌中,尔等已然无家可归,如今又身陷埋伏,还不乖乖投降,哈哈哈!”一声惊雷般的爆喝从崖岭上响起,不乏劝诫,“尔等毕竟仅是韩人拥兵,与我华兴府大多无甚血仇,何必随着高氏余孽作死,倒不如投了我华兴府,或将另有前程呢!”
“跪地免死!跪地免死...”伴着黄雄的断喝,崖岭上顿时亮起簇簇火把,漫山遍野,继而是齐整洪亮的劝降之声,回音震耳,看声势足有数千伏兵。
与此同时,前谷口处,已有大量数干大石被血旗军兵从岭上抛下,再加上一通火把火箭,顿时有了火场堵路之势;谷地中央,再有数十支火箭落下,点燃了十数堆之前并不起眼的草垛,令得谷内明亮一片;而后谷口处,则有两百多血旗军兵冲出山林,结成军阵,并缓缓压向也那困军。
血旗军仗势虽然唬人,却也有不信邪的,身为高罗心腹的那名粗豪军将,尽管刚才肩头中了一箭,此刻仍挺身而出,率着身边一应亲信军卒就欲回杀,口中兀自狂吼道:“弟兄们,不可轻信他们欺诈之言,后方不过两百敌军,不想做奴隶和炮灰的,随某杀出一条血路...”
“嗖嗖嗖...”然而,不待那粗豪军将冲出几步,立有十数弩矢呼啸而下,听音绝非寻常箭矢。的确,那是踏张弩,操作发射的更是特战军中的神弩手,专备于此刻的清理刺头。
“噗噗噗...”“砰砰砰...”“啊啊啊...”尽管粗豪军将和追随他的那一小撮军兵发动前不乏盾牌准备,可面对踏张弩却毫无作用,盾碎,弩穿,嚎止,人亡,这小撮死硬分子转眼便成为一众也那军兵们的反面教材。于是,已然有识相的军兵开始弃械跪地。
“也那军的家伙们,甭抱幻想了,速速投降,免于一死,留得性命才是根本啊!”崖岭之上,听见兵器落地的哐啷声,黄雄目露嘚瑟,放生大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快快快,降了有夜宵啊,哈哈哈!”
毕竟被埋伏的有着八百也那军,兵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