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忙着背地里阴笑,这飞艇都没影了,咱禁卫军群何时出阵呀?俺这把大陌刀,也已好久都没饮血了呢。”
“急什么急,咱血旗军摸黑闷棍的名声那么响,敌方夜间可没少安排明暗探哨,不等例行的疲敌兵马开一次道,怎好叫你等出去?”横了纪铁一眼,纪泽回看车阵内已经集结待命的九万精锐骑军,遂摆摆手,冲纪铁与一众摩拳擦掌的将军们道,“得,你等既然心急,就先去组织所部,别留这儿烦我。待得信骑回报无误,你等便可出阵摸往胡营了...”
没多久,几名血旗探马从昏暗中驰来,几句问答之后,车阵悄没声息的打开了几处通道。旋即,一彪彪血旗精锐口衔枚,马裹蹄,兵分数股,不声不响的潜入暗夜,摸往了北胡大营的若干方向。每股血旗军之前,还有数百人的一小队先导,而他们的举止,则恰似北征军之前每夜必行的疲兵之举一般无二。
或是北胡人对于夜间袭扰已然不当回事,有着少数佯作疲敌的探哨在前横扫,即便北胡人偶有营外夜哨遭遇某一小股血旗轻骑的袭杀,也未引起大营的及时警觉。由是,两刻之后,当九万血旗大军抵达胡营二里之外的时候,其外依旧静谧一片。
“咻...啪...咻...啪...咻...啪...”东南营外,三万血旗近卫伫立之处,接连三道闪光飞射天空,分别爆开五簇巨大的烟花,五彩缤纷,绚烂瑰丽。其光亮之耀目,直接掩住了淡淡的月色余辉,顿将几近漆黑的夜空,点缀得一片闪明,足可炫盖整个二十余里的北胡连营。
“铛铛铛...”“天女散花!天上有仙女散花啊...”“骑兵!营外有大量骑兵啊...”随即,鼾声如雷的北胡大营内,传出了凄厉的喝喊,以及示警的锣声。那是犹在值夜的少数胡骑,察觉异状后发出了惊惶的示警。毕竟,血旗军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想要七八十万人都成聋子瞎子,老天爷都不好意思那般偏袒。
“直娘贼,又来了,今个折腾的动静咋这么大...不就是弩箭火铳射得远了点嘛,丫有种别走,真刀**跟爷们单挑...”北胡营中,被吵醒的大兵们爆发了声震九霄的咒骂,一时却还很少有人披甲起身,出帐迎敌,只因他们居然大都觉得血旗军仍是疲兵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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