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之后,之前所有的担忧都烟消云散。
很显然,周弋阳是真的懂每个演员适合怎样的角色。
凌虎的声音也有所改变,更加低沉和沙哑:
“我是凌虎,是罗晨的哥哥。”
他走得离镜头远了一些,也让观众们看清楚了他所处的位置。
那是一间没什么装修,有几分破旧的屋子。
里面就一张床,一个柜子,地面上摆满了物件。
“我和我弟都是孤儿,”凌虎要健谈很多,一边带着观众看他家的景象,一边说道:“我捡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儿呢!”
凌虎蹲下身子,打开了一个破旧的行李箱,从里面翻出了一张照片。
周弋阳给了凌虎的手一张特写,他的皮肤已经皲裂了,指甲里也有没完全洗干净的泥土。
可以说,凌虎为了贴合这个形象,他做出了不少牺牲。“这是我成年那天带他去照的,他那会儿应该刚上初中。”凌虎小心翼翼地**着照片,语气变得温柔了起来。
那些有哥哥姐姐的网友看到这一幕时,心里还是有些触动的。
很多时候,他们都感受到大哥,大姐的关怀。俗话说得长兄如父,长姐如母,大抵如此。
“不过罗晨这孩子争气!”凌虎又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张又一张被他小心叠放在一起的奖状。
都是罗晨得过的。
“考了个好大学,我这个当哥的,也光荣哈哈!”
“咚咚咚。”
凌虎推开门,就看到了两个和他一样黝黑的工友。
“虎子,走,干饭去!”工友热情地招呼着凌虎。
“好嘞!”凌虎边收拾东西,边答复道。
他们去的是工地旁边的一家炒菜馆。
凌虎是这座城市里一名寂寂无名的农民工。
不过他乐观,爱笑,从不会抱怨,也安于现状。
“虎子,你那弟弟有两年没回来了吧?”一个工友抿了两口白酒,问道。
凌虎夹了一块肥肉到嘴里,吃了大油才有力气干活。“他假期都打工呢!你们知道的,申城,大都市,假期工收入都特别高!”
“哟哟,”另一个工友翻找着盘子里不算多的肉块:“大学生嘛,肯定和我们这些干体力活的不一样。他打工的钱,会给你么?”
“那是他自己赚的钱,给我做啥!”凌虎又有几分得意地从兜里掏出了一块表:“他去年送我的,英文牌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