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这么走了。孩子们还没回来,就算走也要让他看一眼孩子在走啊。”中年妇女一边哭一边说,几次试着站起来,由于腿软根本就站不起来。
“嫂子,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想办法。”段振山深吸口气,眼睛里满是绝望,他能想什么办法?他不是个医生,能做的也就是嘴上说说,别的还能做什么?
中年妇女难过,段振山又何尝不是如此?袁柏河也是他们几个拜把子兄弟之一,认识袁柏河比他认识丁晓敏张秋桥还早。他才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袁柏河,可以说是一起穿着活当裤子过来的,几十年的友谊,虽不是秦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他段振山能有今天,完全是依仗着袁柏河才有的今天,又是兄弟,又是恩人,现在袁柏河变成了这样儿,有多难过只有他自己知道。
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秦汉,秦汉轻描淡写的救了老爷子,现在又给他瞧病,虽然只有一天,却能感觉到身体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本打算着这两天就带着袁柏河去石桌子村再次求医,却没想到袁柏河这么快就倒了下去,病情如同洪荒猛兽一样儿袭来。
正当段振山准备给张秋桥打电话,手术室亮着的灯突然熄掉,手术室的门推开,两个身着白大褂,头上顶着绿色手术帽的医生走了出来。
呼……
医生刚一出来,所有人都围了上去,心却已经凉了半截,因为主刀医生的脸色非常的凝重,只要懂那么一点点察言观色都不难看出结果是什么样的。
“杨院长,怎么样儿?”
“杨医生,手术怎么样儿……”
“杨大夫,我儿他怎么样了?做了手术是不是就没事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凑上前,脸上还带着笑容,只是笑的有点不太自然。
杨光武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大嫂。我们已经尽力了,袁先生的病情比我们想象中还要严重,没有‘肾’源,我们没办法进行手术,胸腔积水也很难处理,刚刚经过抢救,袁先生有了一些意识,我个人建议就不要转院了,家属有什么想说的最好能尽快,也要通知孩子们尽快回来,最好赶在明早之前……”
杨光武的话落下,袁柏河的老婆梁莉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身体顿时就软了,哭了两声两眼一翻便是晕死了过去。
几个护士赶紧上前将梁莉带到一边儿,掐人中,人刚醒过来又是大声的哭起来,一时间哭哭啼啼的声音在整个长廊不断,旁边的一众亲朋也是悄然的抹泪,整个长廊一片荒凉。
“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