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得了?”景悦回过头看了秦汉一眼,说道:“秦汉,这是我爸……”
“景叔叔好。”
不等景长军说话,秦汉就已经上前了一步,十分有礼貌的说道:“我是秦汉,景悦的同学,第一次来。”
“秦汉?”
景长军又是打量了秦汉两眼,随后便是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你看我这脑子,一时半会还是没想起来是谁,景悦,你什么时候和我说来着,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您啊,是贵人多忘事,什么时候说的好像你能记住一样儿。”景悦没好气的说道:“去年我和你说的,石桌子那个同学你想起来了吗?”
“石桌子的同学?”
景长军咧咧嘴巴,忍不住又是打量秦汉两眼,无比尴尬的说道:“好像还是想不起来啊……”
“说你是贵人多忘事,没说错吧?”景悦说道。
“屁的贵人多忘事,就你话多。”景长军没好气的骂了一句,然后看着秦汉说道:“来来来,快进屋坐吧,大叔这记性不行,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你别生气啊!”
“景叔叔从来没见过我,想不起来也正常。”秦汉笑着说道。
“来吧,快进屋坐吧。”景长军指了指屋子说道:“这一路骑摩托也累了吧?进屋喝杯茶休息一会儿。”
“不累。”
秦汉摇了摇头,跟在景悦身后便是进了屋子,屋子里的光线并不怎么充足,外屋能看到的只有一些锅碗瓢盆还有一些生活必备品,除了这些也就是一张木头圆桌,墙壁也是黑漆漆的看样子似乎已经很久都没刷过墙了,屋顶上还能隐约的看到蜘蛛网……
见秦汉四处打量,景悦不由的有些尴尬,想说景长军怎么不收拾收拾屋子,可话到了嘴边儿又收了回去,景长军什么情况她比谁都清楚,别说收拾屋子,自己能做一口饭吃就已经非常不错了,而且,这次回来她发现景长军的气色越来越差,原本蜡黄的脸色有些发黑,她虽然不是个医生,但也对肝病有些了解,景长军现在这样显然是病情又进一步加重了,至于具体到什么地步她没办法确定。
“进屋坐。”景悦拉开门帘,指了指一边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春秋椅示意秦汉坐下。
“好。”
秦汉应了一声也不客气直接就坐在了椅子上,虽然景悦没说出来,但他也能猜到景悦现在在想些什么,这个时候他显然不能去挑剔,对于一个穷人而言,如果他坐在椅子上之前擦一擦上边的尘土,其实和打这对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