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柔软。
再往下,傅婠娪睡觉不老实,她的寝衣为了舒适,格外宽容,肩膀微微露出一截出来,好看且引人入胜……
他就这么看着。
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脸色通红。
然后步伐小心中带着几分慌乱离开了这间属于他亲弟弟和弟妹的婚房,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背靠着门,粗喘着气,像是被人扼住喉咙一般,呼吸急促。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这几天不爽,反常,在这一刻都有了解释。
可是那弟妹啊!
他不能……
可一想到是弟妹,他小腹不由得更窝火,心口酥酥麻麻,热的厉害,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般浓重的情欲涌来,一时间脑海里都是傅婠娪躺在床上乖巧的样子。
沈宴觉得自己实在无耻,竟然对弟妹产生了龌龊想法,实在不该。
朝堂上他手段高明,是个合格的政客,算不上好人,可此人他觉得自己德行还是不错的,今**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有如此“不堪”的一面。
冷水冲洗了一番,沈宴闭上眼睛,酒劲上来,睡着了,可是梦里傅婠娪却不愿意放过他。
梦里她不是弟妹,新房里,她穿着一身红嫁衣,衣裳一层层剥落,他看到了全貌,按耐不住,开始驰骋,不知疲倦,且毫无节制。
现实中,他闭着眼睛,面色有几分潮红,嘴里呢喃着什么。
天光大亮,猛地睁开眼睛,房间里很安静,他能够清楚的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
感觉到腿间凉飕飕的,脸色又一僵,过了许久才平复下来,然后吩咐嘴巴最严的沈八处理掉寝衣和被褥。
沈八嘴巴严不假,可心里活动丰富的很,看着那寝衣和被褥,心里想着,世子莫不是看弟弟娶妻了,也按耐不住寂寞了,要不然怎么偏偏在弟弟新婚夜这般“激动”。
傅婠娪一夜好眠,昨天成亲,她跟着走流程,其实很累,昨天上睡得便比较熟。筆趣庫
起来后,洗漱好,然后问了院子里嬷嬷,她带着小竹便去了老夫人的院子里。
新婚夜过后给长辈请安,新妇独自一人,傅婠娪也算是给永安侯府众人开眼界了。
忙碌的丫鬟嬷嬷看她的眼神带着打量,同情,怜悯。
傅婠娪见状,面无表情,不过心里在想,这些人到底有什么资格怜悯同情她,进永安侯府的门她是不愿意,可那也是主子,这些人总是摆不正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