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并不喜欢这样,甚至有些厌恶,正要开口,谁知苏时轻轻一带,将翠浓拥入怀中,有些腼腆的说道:“这风月之地我们是第一次来,姐姐可要好好关照小弟。”
翠浓见他手法如此熟练,忍不住鄙夷他一眼,鬼才相信这是你第一次来这烟花之地,恐怕这是你今天第一次吧。
翠浓不动声色,轻轻握住苏时那双欲要作怪的双手,笑道:“公子请放心,莳花馆必定会让公子称心如意。”wwω.ЪiqíΚù.ИěT
苏时在她耳边轻笑道:“那姐姐呢?难道姐姐就不能让在下称心如意?”
苏时虽然被翠浓抓住双手,然而他的手指却不老实,在翠蝶手掌心上轻划,引得她娇笑不已。
虽然翠浓年轻时也是馆里的头牌,但岁月流逝,昔日的花容月貌也成了明日黄花,已经少有恩客上门,现在只能做迎来送往的事。
在她的卖笑生涯也曾见过无数客人,倒还没有见过像苏时这样古怪的客人。
像苏时这种年少多金,而且身份高贵的人,来这风月场所必然会找年轻貌美的女子寻欢作乐,一般都不会正眼瞧她们这种年老色衰的人。
但苏时却没有嫌弃她的意思,而且无论表情行为都是自然而发,没有丝毫做作,唯有花丛中的老手才能有如此功力。
即使翠浓阅人无数,此时也不得不对苏时重新评价,这苏时看似只有十五六岁,但他的经验之老到,只怕连二十五六岁的人都要甘拜下风。
“莳花馆里万千佳丽,均可任君品尝,姐姐却是老了,公子休要取笑奴家了。”
苏时此时正色道:“看姐姐不过只比我大一两岁,怎可说自己老了。”
看着苏时一本正经说着假话,虽然知道这是采花的老手的常用手段,翠浓依然掩口轻笑不已。
而林德和赵荣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
虽然说以前苏时也曾来过这种烟花之地,但每次都只是喝酒听曲,虽然偶尔也会与陪酒的女子调笑一番,但言语乏味,常让陪酒的女子如坐针毡。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但今日苏时却如同开了窍一般,不但动作手法行如流水,就连嘴巴也仿如抹了蜜糖一般,说起话让人如此受用,连莳花馆里的老妈妈都有些承受不了。
翠浓牵着苏时进入了莳花馆,一走进馆里,就连苏时都忍不住叹为观止。而林德和赵荣更是如同没见世面的人,贪婪的望着里面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