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一直在笑,他似乎很喜欢让别人占他的便宜,但是周瑾知道,任何人占了他的便宜,都一定会付出代价。
“不过南宫和柳府两个世家存在千秋质库的银子加起来才只有六百多万两,这点银子对于我们来说也只是杯水车薪。”
“如果其他世家知道南宫和柳家居然能以成本的价格卖到酒和玻璃制品,会不会眼红。”wwω.ЪiqíΚù.ИěT
“一定非常眼红。”
“那他们会怎么做?”
周瑾的脸上泛起水波一般的笑容:“只怕将军府的门槛都要被这些世家踩断。”
苏时的笑却如同一只老狐狸看到了小鸡仔。
“我是一个很公平的人,既然我以成本价卖给南宫和柳家,对其他世家自然会一视同仁。”
尤贵被关在柴房里,除了门外有两个彪形大汉看守外,就没有再采取任何措施。
当苏时走进柴房时,尤贵双眼微闭,盘腿坐在地上。
听到有人走进来,他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是苏时,又缓缓闭上了眼睛,脸上平静如同一潭死水。
苏时转过头看了看周瑾:“我想单独和他谈一谈。”
尤贵再次睁开了眼睛,微微笑道:“苏公子又何必多费口舌。”
苏时没有理他,又向周瑾点了点头。周瑾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过还是乖乖离开了柴房。
但周瑾并没有在外面等多久,苏时就施施然走出了柴房,周瑾惊愕的迎了过去,苏时却只是微微一笑,什么话都没有说。
就在柴房关上的瞬间,周瑾的目光无意看到了尤贵的表情,他的表情就如同白日见鬼一般,目光呆滞的望着苏时的背影。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尤贵怎么会出现那种表情?”周瑾一直在强忍心中的疑惑,直到苏时准备离开画舫,她才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只是对他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苏时笑了笑:“我只是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我知道你们想做什么?”
周瑾怔怔的看着他:“你把我支开就是为了对他说这句话?”
“是。”
“你真的知道?”
“假的。”
“为什么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
在周瑾看来,苏时这样做简直没有任何意义,难道他以为对尤贵这样说,尤贵就会相信,然后会如实道来。
苏时却有些不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