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两年的利金?”
常慕华道:“原本我也无法理解,后来再仔细打探,才知道这两年红玉基本上是一天一个价,到目前为止,已经上涨了五倍有余。”
“天宝阁之所以宁愿给客人利金,也要把红玉留在手中,我猜想也是想等红玉价格到达顶峰之时脱手,这样一来,天宝阁所获得的利润远远超过其给付的利金。”
秦之道和孔文顺原本还无法理解这种手段,现在听常慕华这样分析,倒觉得也有几分道理。
只不过孔文顺还是忍不住摇头叹息:“商人为了获得最大利益,居然连这等方法都想得出来。”
秦之道却在一旁笑道:“这样说来,那些购买红玉的人岂不是也赚了?”
“正是如此。几日前,两年前购买红玉的那些客人不但得到最后一季的利金,连本金也都退还给了他们。”
常慕华看似在与秦之道和孔文顺解释,却一直在暗中观察苏时的反应,只不过苏时似乎已经不胜酒力,眼睛只是直直看着酒杯。
秦楠见状,急忙叫来林漠,低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林漠便端来醒酒汤。
一碗醒酒汤喝了下去,苏时这才如同回了魂,不过随即又端起酒杯,想与众人再次畅饮。
秦楠心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忙向父亲和孔师使了使眼色。心知其意,不由得相视一笑,然后再看看天色,已经喝了近一个时辰,秦之道便笑道:“今日酒已尽兴,而且天色已晚,不如就此散了,贤侄也好早些休息。”
苏时这时候却来了精神,见众人有散席之意,急忙出言挽留道:“还未到戌时,何来天色已晚,酒才喝了两壶,又何谈尽兴。秦伯父、孔老哥、常大哥,我们接着喝。”
这三声称呼显得不伦不类,不过这句话却说到了他们心坎上,秦楠还想要阻止,突然感觉苏时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秦楠微微一愣,然后起身微笑道:“我看菜有些凉了,既然还要喝酒,我叫他们热一热。”
虽然秦楠还没有过门,但将军府中的人早已把她当成了主母,当秦楠开口后,早已有人上来,把凉了的菜端了下去。
秦之道和孔文顺见秦楠不再反对,便又兴致高昂的坐了下来,孔文顺更是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继续开怀畅饮。”
苏时起身为众人一一倒满酒,在为常慕华倒酒时,不经意的问道:“常大哥可知天宝阁的主人是谁?”
“难道苏老弟也对红玉的生意产生了兴趣?”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