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横也直截了当地询问:“楚老师,这封是遗书吗?是什么时候写的?”
“八月十七日,的确是遗书。”楚枳说道:“写完后我准备吞服**,嗯——不准确。”
“是吞服了**,那时我感觉全世界都在针对我啊。”
“当然我知道那只是我相信,因为全世界没工夫搭理我。”
楚枳在讲述时还开了个小玩笑,当然也没人笑得出来,顿了顿继续说道:“两个多月的时间,我迫切希望有人能证明我清白,我抱有一丝幻想,冤枉我的人出来澄清啊,我明明没有做。”
“所以每天都看微博,期望有反转,但每天都看见不太好的言论。”
“即便后来不看,只要用手机,各种软件的推送,也有类似的消息[娱乐圈的下限到底在何处,希望国家能严惩失德明星]、[用金钱打压他人名额,分析未来之子冠军的猫腻]等等。”
“就开始做噩梦,我现在都记得一个噩梦,在梦里我回到小时候,爸爸妈妈向我伸出双手要拥抱我,当我扑过去,妈妈突然开口说[你为什么变成一个爱撒谎的小孩,结婚了还要骗人没结婚],爸爸说[怪我们没教好你,还不赶快去道歉]。”
虽然语气好像一个旁观者,没有语气起伏的讲述经历,但在场的庞浦、魏桐梓、果冻三人,没人会认为这段经历没起伏。
得被折磨到什么地步?才能做这种噩梦。
噩梦所述,是原身亲身经历,楚枳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将抑郁过程讲出。
“因为做噩梦,精神状态就不太好,老是胸闷头疼,连续一个月,我感觉在我睡觉时都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声音对我说[**吧]、[你**吧],即便是带耳塞都没办法屏蔽掉,哪怕我大力撞击胳膊和腿部,用疼痛也无法让这个声音从我耳边消失。”
“大概坚持了两个多月,我想我大概支撑不住了,然后就写下了遗书,服用**。”楚枳也没有说得更详细,快速把故事收尾。
别觉得诊断书里开的药没有**,**是药品统称,不是名字,如佐匹克隆和扎来普隆都是**,自然诊断书开的**片也是,一般医院**的话门诊就开一周量,**片顶破天二十平片。
可如果一个人真想**,医生也没办法,国家也无奈,**只属二类精神药物,没一类管控那样身份证联网登记医院、公安部门、卫生部门等共享信息,在平行世界**能去不同医院重复购买。
在地球不行,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