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分?”
“这……”情夫犹豫片刻,“也行吧。但我得亲去才行。”
“水怎么办?”白明月问,“得留在附近,官兵肯定要验人,”
情夫犹豫一下,说:“孩子还是交给你,不然们以为我们随便抱一糊弄就麻烦。”
“我事情多,哪里照顾得过来。”白明月说,“让罗汉军去备船,你留在这里帮我照看。”
情夫说:“我不信们。你敢保证们就不会出卖你?”
“这……”
“听我的。”
白明月叹口气,退步:“只能这样,除你,我谁都不信。”窸窸窣窣,盖子打开的声音,“这是我从鲁王府带走的宝贝,你替我保管,别弄丢。”
情夫问:“这值多少钱啊?”
“钱?这都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她笑,“就这颗东珠,至少一千两。”
一阵静默。
过会儿,情夫才说:“放心,我会好好替你保管的。”
“都交给你。我会派人送信,故意被官兵现,为你争取时间。”她说,“去辽东的话,你就去益都,那里是我们老家,头熟,跑起来也方便。”
情夫一口应下:“好。”
“天一亮,你就走,别让教众现。”白明月叮嘱,“让两坛主上点心,别让官兵把县夺回去。”
“们积极呢,一娶县太爷的儿做妾,一占百来亩田,肥肉吃到嘴里头,谁肯吐出来?”情夫搂过她,“时候还早……”
“大冷天的。”白明月笑道,“咱们的好子在后头呢,急什么?”
情夫说:“这不是想你么?”
“得啦,现在不是卿卿我我的时候,还是大事要紧。”白明月说。
情夫也没坚持,试探道:“那我现在就走?你留不留我?”
“我留你,你就肯留?”
“为你,命都可以不要。”
两人你来我往,好一番“郎情妾意”,可肚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只有们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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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天『色』阴沉,雨珠连绵,本该是压抑的子,山寨里却热火朝天。
程丹若和看守她的小姑娘一起做针线,打听问:“怎么人越来越多?”
小姑娘被叮嘱过,知道什么可以说,得意道:“这都是坛主送来的信众,大家都觉得,跟我们才有好子过。”
“你们很信白姑娘。”
“是佛母。”小姑娘皱眉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