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王越。
先前把瘦子往死里打的王越在这一刻挡在了瘦子的面前,瘦子为他的所作所为已经付出了代价,现在他不允许有任何一人动瘦子。
王越一棍子抽在爆炸头混混的头上,然后又一脚踹倒长毛混混,一名带鼻环的非主流打扮的混混偷袭王越,王越瞬间转身手猛的抓在他的脸上,锋利的一挠,将其脸上挠出几道血痕。
一名戴耳钉的混混找准机会一脚踹在王越的后背将王越踹到在地,当那混混冲上来踩王越的时候,那倒在地上的王越一甩棒球棒,狠狠的抽打在戴耳钉混混的小腿上,将其抽到在地。
长毛混混一脚踩在王越的肚子上,王越牙齿紧咬忍着头疼,棒球棒抽在了长毛混混的膝盖上。
此刻的王越如同一只在狮群中厮杀的凶狠之狼,他可以流血,他可以掉肉,他拼尽一切,决不允许他那已经代价的兄弟受到一丝的伤害,动我兄弟,可以,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打架这东西三分技巧六分凶狠一分不要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那不要命的,此刻的王越正式属于那不要命的,谁敢企图伤害他弟一分,他就把谁往死里打。
瘦子瘫倒在地上,因为眼泪不停的流下而导致眼前一片朦胧。
瘦子用仅有的一丝力气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大腿肉,以疼痛感刺激让他的眼睛睁大,看着那被五个魁梧男人围攻如同在血水里摔跤的王越,那是他哥。
王越凭借不要命的狠劲竟然一时间和那五个身材魁梧的混混争斗不休,疤爷的脸上露出一抹不耐烦和杀气,径直的走向王越,白酒瓶子狠狠的敲在王越的脑袋上。
白酒瓶子破裂,王越瘫倒在地,殷红色的血液顺着王越额头流下。
王越这一倒地,那五个混混立刻抓住时机,以王越为中心围成一圈,那穿着皮靴的脚掌不断的朝王越的身上狠踹。
王越被疤爷把一酒瓶子给打懵了,只感觉天旋地转,晕眩的要命,
那五个混子先前被王越不要命的打法给打的不轻,此刻他们终于找到机会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们一脚接着一脚,把躺在地翻白眼的王越往死里踹。
“哥!哥!哥!”
瞧着被踹的奄奄一息的王越,瘦子的眼泪唰唰的流下,他没有一丝站起来的力气,他只能紧紧的咬着牙,以毅力为支持,双手抓着地面朝王越那里爬去。
“烦死了!”
疤爷看了一眼哭天喊地的瘦子,从地上抄起王越用过的棒球棒就朝瘦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