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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花子流此刻看着会是什么感想。
“不知道,但是似乎那道幽影一出,这阳髓的气机便拔高到了可以同移山一拼的地步。”
金玉奴皱着眉头。
这是什么域外的神通,居然能够让一个还丹打出步虚的法力,还是说这是麻衣老鬼留下的什么秘药。
这个老鬼,什么时候死在天劫之下才好。
金玉奴手指**着酒爵上的花纹,眼睛瞥向另外一边的画骨。
这个画骨倒是个依靠。
“移山的血煞九灭秘法第一重变化,便是大灭之刀,以纯粹的毁灭之力凝为刀锋,夹杂鬼神之力,一刀之下,别管是神魂还是肉身,尽数化为魔道的祭品。”
画骨看着场内的局势冷静说道。
“此刀一出,便不可落在空处,出则必中,中则必死,然后将斩杀之人的精元血气一发融入刀光之中,以此蓄积。移山这第一刀便落空,再用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金玉奴瞥着这位情人。
“你倒是对黑血密教的这些神通颇为欣赏。”
“若论对魔道的阐释,讲究形神皆散,化生万物的黑血密教的确比本门更进一步。”
画骨丝毫不理金玉奴话语之中略微的嘲讽:“这也是北边的路子,不过在咱们这里吃不开就是了。”
这话不假,黑血密教虽然沾着一个教字,但是从根底上说,的确跟北地魔门差不多,讲得是魔门传承,背后并没有敬拜的魔主。
“移山、弄月齐出,这阳髓绝无幸理。”
金玉奴似是给自己打气一般说了一句:“不过既然这两个老鬼来了,你我还是要早做应对,不如去孤竹国一趟,至少把他们赶走了事。”
“且看吧。”
画骨看着场内,神色愈发凝重。
“你莫非觉得那阳髓不会败么?”
“身前三尺,自成方圆,你可见过这等神通?”
画骨指着场内的苏彻向着金玉奴问道。
如果此时苏彻在一旁听着,还要赞一声画骨好眼光。
因为刚才对阵移山时对撼的一拳,乃是以紫隐无常法力催动,但打牢根基的是自家的剑意,辅佐以从青玉手那里偷师来的白鹿洞拳罡。
将那浑厚的造化剑意凝为重拳,以求身前三尺的“绝对掌握”。
等于是将白鹿洞与东海剑宫的拿手本领融在一处,也是苏三公子的得意之作。
以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