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姜绾进来,阮正阳连忙带着妻儿跪下行礼。
“下官(妾身)见过王妃。”
姜绾扶着二人起身,看着身形消瘦的阮书言,眉眼之间尽是心疼。
“出了这样的事情,姐姐怎的也不让人给我通个信?如果不是白兰去街上听见别人议论此事,只怕我还要一直被蒙在鼓里头。”
“你刚刚成亲,王府里定是有一堆事情等着你接手,我如何在这个时候给你添麻烦。”
夏氏见到姜绾,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
“王妃,您方才的意思是,那无赖要缠着我们家书言不放吗?”
“伯父,伯母,你们别急,且听我慢慢说。”
“好,王妃您说,我们都听着。”
姜绾握住阮书言发凉的手,和她在一侧的椅子上坐下。
“阮姐姐,有关于你和沈肃之间,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不能隐瞒,能做到吗?”
“绾儿,我和他走到如今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
姜绾颔首:“姐姐,你与他来往的信件里面,可有什么逾矩的内容?”
阮书言摇头:“沈肃给我的信件里,确实有些不太合规矩,不过,我给他的信里,大多都是报平安,并无什么逾矩的地方。”
她自小所受的一言一行都是为了做一个合格的沈家妇,什么时候都不敢忘了妇言妇德,哪怕与沈肃感情最好之时,也不敢轻易将女儿家的心思表露于信中。
阮正阳夫妻二人心中皆松了一口气。
他们深知,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任何事情都能被沈肃那个疯子拿出来大做文章。wwω.ЪiqíΚù.ИěT
“姐姐,我再问你,你可有给过沈肃什么贴身之物?”
信件什么的是其次,若是沈肃那里有阮书言的贴身之物才是最麻烦的。
尚在闺阁中的女子突然被问到这么私密的问题,难免都有些不自在,夏氏刚悬着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阮书言默了片刻后,嘲讽一般的开口:“我和他之间,除了及笄之时时他送的簪子之外,没有任何信物。”
“那枚簪子,在退还婚书之时,已经一并送还了沈家。”
姜绾莞尔一笑,冲着坐在上首的夏氏和阮正阳道:“伯父,伯母,阮姐姐说的,你们都听到了,沈肃为人品行不端,姐姐与之退婚,走的是正道,外人挑不出半分错处。
如今,那沈肃遭了外室抛弃,在沈府地位又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