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息物价的话,存盐的数量还是够的。
待到物价稍有缓解,外界的盐,也该到了。
“可。”
得到官家的认可后,吕夷简继续道。
“两池旧募商人售南盐者,入钱京师榷货务。去岁,岁入才二十三万缗,较天禧三年数损十四万。
可见,盐法已到了不得不改的程度!”
“然,盐,乃百味之首,同时也是立国之本,事关盐政,臣以为当着其重,缓其急。”
“或可效彷茶法,先以某地,如西溪盐镇试行之,以观后效。”
“而具体事务,当广诏百官,息数上言,群策群力,择其善者而从之。”
另一边。
望着吕夷简纵谈阔论的样子,丁谓心中不免生出了一种‘后生可畏’的感慨。
吕夷简,的确是能吏也!
吕氏两代人杰,日后,东来吕氏的名号怕是更响了。
微微感慨后,一丝侥幸又从丁谓的心中涌出。
幸好,他和吕夷简已经达成了默契。
不然的话,和这种对手为敌,他的下场恐怕不会好到哪里去。
吕夷简的能力本来就很强,再加上他的家世,可谓是如虎添翼,同时,他的背后还站着海量的北方系官员。
>如此政敌,单是想想便觉得可怕了。
其实,吕夷简今日之所以锋芒毕露,毫无顾忌的展现自己的能力,也是和丁谓达成协议有关。
‘停战’之前,两人是对手,是政敌,而丁谓是宰相,吕夷简只是参知政事。
如果暴露太多,难免会引起丁谓的忌惮。
到了那时,官家那边会怎么做,暂时还不好说,毕竟官家的心思太难猜。
但丁谓那边会作何反应,吕夷简心里是有数的。
打压!
而且很可能是最大限度的打压!
只要丁谓为相一日,便永远没有出头的机会。
所以,吕夷简之前才会小心翼翼的隐藏。
而现在嘛。
暂时不用了。
可以预见,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官家至少能在位数十载,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