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脚下一崴,我立刻伏下身体,如同猎豹一样匍匐在地,这让我的脚踝幸免于难。
再一次,我纵身而起,我立刻侧头去看他。
这一次,我看清楚了,那名强悍的盗贼居然满眼伤感,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可我又感觉到他根本不在看着我,他在看什么?我不由的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看了看,那儿只有被炉火染的通红的墙壁。
稳稳地落地,再一次,我纵身而起,这一次,等我去看迪恩的时候,我发现他已经不在窗户边了,只有微微拉开的一线窗帘在一丝凉风里,微微的飘动。
咦?
“迪恩?”我下意识的朝四周看了看,呼唤了他一声,没有任何回应。
脚下一滑,我仰面摔倒,“嗷!见鬼的!”
窗帘的那一头,传来了迪恩隐约的笑声,第一声是愉悦的,第二声却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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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骏**嘶鸣声打破了庄园的宁静,哪怕是睡在白房子楼上的我也听见了。
我**眼睛隔着窗户朝外张望,只见在白皑皑的雪地里,有几名身着深黑皮甲的骑手不住的呵斥着胯-下骏马,他们踏着厚厚的积雪,一路行至白房子门前,身后,是在风中展开的血色的披风。
那是谁?我眯着眼睛仔细的看,只见为首的那一骑肤色黝黑,两撇小胡子让他看起来即洋洋自得,又阴险无比。
当时,父亲一面披上厚重的斗篷,一面从楼下的大门里走了出去,当他看见骏马上的骑手的时候,发出了震惊的低呼,“瓦杜斯男爵?!”
“乔弗里爵士。”那名黑发骑手策马上前了几步,微微一笑,“时隔多年,您还记得我的名字,真是我的荣幸。”
父亲没有搭话。
“喔!在这样一个大雪天,您不准备让老朋友进去坐一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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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您父亲不欢迎他。”不期,迪恩的声音想在了我的耳边。
我再次被吓了一大跳,有些愠怒的瞪他,“这一次,我关好了窗户!”
“您确定?”顺着他的眼神,我回头看去,只见那扇该死的窗户正在风里摇摇晃晃。
迪恩侧头看我一下,吹出了一口酒气,“你是打算在这儿看戏,还是捍卫你的明天?”
我再次往外看了一眼,“在门外等我,迪恩先生,我保证我今天绝对能记住那些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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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房子的北面,越过那些农民的木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