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与胡须有着近乎病态的爱惜,如果这个哈弗一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脑袋上寸草不生,不,如果他发现他原本毛茸茸的脑袋上只剩下左边脑袋上有头发,他会不会疯了?!
然后,等他醒了之后,我再把把他所剩下的头发统统剃掉,让他的脑袋彻底的成为一颗鸡蛋!
喔,他会不会像个姑娘一样尖叫?!
脑海里的场景让我觉得异常的舒心,我立刻扔开了手里的皮鞭,拔出了腰间的**。
寒光闪耀,剑花翻飞,转眼,我便将他脸上的胡须剃得干干净净。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他根本不是什么老头,他是个长得挺有味道的青年人,看起来与刚瑟尔一般大,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岁。不过,哈弗们的生命是那么悠长,谁也猜测不出他们的确切年龄。
他的鼻梁高挺,唇线坚硬,长脸上的线条如同刀刻一般。
用**比划了一下,我利落的剃光了他右边脑袋上的头发。
做完那些,**在我的手中一转,我反手将它插-回了腰间的皮套里。
我对我的作品很满意。
噢!好吧,我承认,这一刻,我只想笑,他想象不出他现在的模样有多滑稽!
*
我有一瓶绿色的药水,是温德尔塞在我的行囊里的,经过达利安的甄别,它是一瓶初级清醒药水,散发着一股银叶草的清香。
仅仅三滴,那名“哈弗”脸上醉酒的红晕便消退下去,很快,他慢慢睁开了眼睛,我注意到,他的瞳仁是那种很亮的棕色。
看见我不怀好意的看着他笑,他先是一愣,随后,嘴角也露出了笑容,“嗨,漂亮的小妞。”他的嗓音有点儿粗,说着,他似乎想动一下,可是,立刻意识到自己被绳子捆的结结实实,那一刻,他的神色一变。
“嗨,英俊的哈弗。”我学着他的语调说道,一面慢条斯理的从行囊里掏出了镜子。
他一愣,又露出了迷人的笑,“喔,你还真是有见识,我叫马丁,你叫什么?”说着,他扭了扭宽厚的肩膀,但他是不可能从那么结实的绳索里挣脱出来的,“把我解开怎么样?”
“马丁,我叫弥赛亚。”我在他的床沿坐下,“你还记不记得你清醒前对我做了什么?”
“噢……”他望着我,双眼里似乎如同喷出了由光芒组成的丝线,那如有实质的目光不住的往下走,在我的胸口停了好一会儿,又滑向了我的腰侧。
本能的,我想伸手遮住自己,可是